我们俩就被四个人架着走出了房门。
一直走到楼下。
早已经有两辆轿车等在那里。
我被强行推入车内。
我左右两边各坐一个人。
我身高米,坐在后排中间,显得有点局促。
刚刚进入后排坐好,就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拿针管,向着我和章红的车走来。
白大褂拔出针管护套,排空空气,对着押送我的两人说道:“把他的衣服扒开!”
两人就一下子把我的上衣袖子扒开,露出我健壮的臂膀。
只觉得一阵疼痛,这畜生就把不知名的液体注射进入我的身体里面了。
“你们给我打的什么针?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我怒骂道。
“哈哈哈!还挺厉害的!一会儿就知道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了!”说完就“啪”地一声给我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力道很大。只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作响。
“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你们你们”我骂道。
不过我觉得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后来,我才知道,这群畜生给我和章红注射的是安眠药。
我和章红被分别注射以后,他们又把我们
转到同一辆车上。
然后,一个司机,还有两个押送人员。
一行五人,向着云南边境出。
路上,一共走了几百公里。
我和章红一直就处于昏迷状态。
到了第二天下午。
我醒了。
我看见章红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我看看车子周围。两个押送人员一个坐在副驾驶位置,一个坐在后排位置。
“我要喝水!”我大声说道。
后排的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家本来是在车上打盹,经过我这么一喊,也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