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以后。阿柔瘫软在床,完全没有任何的力气,就像一摊烂泥一样。
“会哥哥,我要死了!”阿半眯着眼说道。
……
从阿丝的房间出来以后,我回到我的床房间。
睡了一觉洗了个澡,就已经到下午晚饭时间了。
晚饭时间,我碰到了阿竹。
看来阿竹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看见我以后头一低,脸一红,什么话也没说,擦着我身边过去了。
阿竹的这种表情和表现,搞得我一脸尴尬。
好像我把她怎么样了似的。
可见阿竹在这方面还非常的嫩,她完全不知道表面演戏如何演。
所以,我判定她我判定他有两种可能:
第一,她不是一个特别聪明的女孩子,连演戏都不会。
第二,她可能从来没有经历过感情方面的事情,所以看起来惊慌失措,有点慌不择路,差点撞上我。
虽然,我们和阿竹共同生活了一年多时间。
但是,这一年多时间内,我和她说话的次数,实际上还是比较少的。
因为毕竟我跟她之前也是不太熟的。
虽然有阿丝和阿柔在中间作为桥梁,但是实际上我和阿朱还是显得比较陌生。
再加上这次又有这件计划,我估计阿梅把我的情况,对她说了很多。
一时间让本来就比较陌生的两个人,一下子显得非常的尴尬,都成了那种没法见面的状态。
从内心来讲我是不愿意的,但是事到如今,这个事情我如果不做了,好像也对不起阿竹了。
如果我不做了,立刻就会有一种说法,就是阿竹不足以让我看得起,她很差。类似的这样的结论。一定会在我们几个人中间传播,特别是女人之间。
要知道,女人就是天敌。
毕竟我是我们这个小圈子里面的所谓的老大。
一个连老大都看不上的女人,你想她还怎么可能在这个圈子里面混的好。
所以在我的理解,我和阿竹有点事情,实际上是对阿竹的拯救。
而阿竹也可以借我,确立在我们圈子中的地位。
我是这样想的,不知道阿竹是怎样想的。
也许是我在为自己罪恶的行径找理论根据和借口吧!
毕竟上小学的时候,《狼和小羊》的课文中,狼吃小羊都得找个借口。
一个合理的借口就是做事情的理论依据。
大家都这么干,我也是如此。
所以我虽然觉得我很无耻,但这件事情还得干。
那个巨大的保险柜不能破坏的情况下,保险柜的密码和钥匙必须从胡三刀那里弄到手。
而打开保险柜密码的钥匙和密码的人就是阿竹。
我们似乎已经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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