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当然怕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这么说?”
贺临看着贺老太太微微松开些许的眉头,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角勾起来更加明显的弧度。在贺老太太骤变的脸色中,他眯了眯眼眸,语气缓慢,一字一句格外的清晰。
“这里是贺家没错,但是是哪个贺可不一定。”
这个孽种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老太太从贺临的话中听出了几分志在必得的意味,心中的不安逐渐加重的看着门外怒声开口。
“来人。”
门外没有任何动静,贺老太太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菩提珠,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小孽种,你做了什么?”
“我?我是孽种,那你儿子又是什么?你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久,都忘了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吗?”
所有人都知道贺临是私生子,却不知道一开始和那个老东西有婚约的是他的母亲,而眼前这个女人身为母亲的闺蜜好友却因为嫉妒害得当时要嫁入贺家的母亲胎死腹中和那个老东西产生误会,她则趁机爬上了老东西的床怀上了贺父,抢走了当年贺夫人的位置,在后来那个老东西似乎是查到了什么,又回去找母亲,用强硬的手段将他带到了这里,后来才有了他为了保护好母亲,他比所有人都努力,刚有了独当一面的本事,母亲就被这个毒妇害死了,他也被害得半身不遂,一想到这里贺临的瞳孔散发出深不可测的幽深。
“至于我做了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贺老太太的呼吸加重,犹如破旧的风箱。
“事情都是你做的!”
在开口的时候声音阴暗无比。
“你太高估我了。”
贺临冷冷的看着贺老太太不介意在她的心口扎刀。
“让贺家走投无路了,是顾时琛。”
顾时琛。贺父和霍夫人瞳孔骤缩,贺老太太的身体也跟着僵直,浑浊的眼睛逐渐瞪大。
“他”
“你想问他想要做什么,对不对?”
贺临眯了眯眼睛,唇角抿成了一道直线。
“当然是你引以为傲的孙子动了他视若珍宝的妻子。”
他冷淡的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他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放过整个贺家。
顾时琛,竟然真的是他。
贺老太太干瘦的脸逐渐紧绷,太阳穴处的青筋都跟着爆了起来,再配上那张干瘦的脸。怎么看都带着几分狰狞的意味。
“贺章因为那个女人动手被他害得死无全尸。”
她又指了指在地上瘫坐的贺夫人。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个女人也因为被踢出了贺家,他还得寸进尺,抓着不放,不愿意放过我们贺家。”
贺章做错了事情承担后果当然是应该的,他竟然把这当成是赔偿,欺人太甚。
“说实话,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贺临淡漠的开口,嘴角的讥讽深了几分,他靠坐在轮椅上,眼眸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
“不过你又能拿他怎么样呢?他可不是当年那个没有逃离出贺家羽翼的我可以任你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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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又能拿他怎么样呢?他可不是当年那个没有逃离出贺家羽翼的我可以任你拿捏。”
贺老太太被贺临的话噎住了,呼吸加重。的确贺家没出事的时候,她都不敢轻易对付顾时琛,更不要说现在了。
“一辈子仗势欺人的人,被人用强硬的势力欺负的滋味想来不好受吧?”
贺夫人他才一直没有说话。贺临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