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背按上去轻轻揉弄安抚,颈上温热的气息也重新动作。
方渡燃闭上眼,手臂肌肉时不时收紧。
难以形容的滋味,有些痒,郁月城的呼吸洒进发根里,触觉好似能铺开在颈项间,连带肩膀都麻麻的。
心口被什么东西拽着,提着,呼之欲出,但是只能坐着不动。
郁月城在他身后像一只低头认真舔食的大白猫,他怕一动就会惊到他,让他好不容易骗过来的大猫跑掉。
这一刻,影片的光亮在他眼前穿梭,那是郁月城的回忆,他身处其间,能想到的只是他们相伴不久的时光。
跟大白猫的长情完全不能比,在他有记忆的生命里却已经弥足珍贵。
方渡燃还发现,这段时间没去刻意地想念,心脏上生出来菟丝花居然已经根深蒂固,细腾枝丫把他的情愫包得满满的,一丝也没有漏出去。
哪怕在知道郁月城眼里到的人不是现在这样的他,居然也没少去一分一毫。
方渡燃想笑,又想让自己在皮肤奇异酥麻的触感间沉浸下去。
腰身的手臂渐渐环紧,大白猫的鼻尖凑在他的耳畔,热乎乎的舌面从腺体边缘试探般舔上去,一点点越离越近
最终,那块归属禁地的肌肤被暖热的口腔包裹,方渡燃松了口气。
郁月城真的在吻我的腺体。
他肯跟我亲近。
他在跟我做不会和别人做的事。
方渡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没有碰过,所以灵敏而单薄,他就像可以在脑海里同步重现口舌舔舐的痕迹,大白猫舌面上的颗粒是怎么擦过皮肤。
甚至能想象到郁月城专注的神情。
他做事总是很认真的。
细微的水渍声比录像带里的音频还要响,响在方渡燃的耳朵里。
腹腔热流涌现,不可抑制地有了反应,这是他的大白猫,他们在做亲密万分的举止,是郁月城来给他的
他这会儿才意识到他的邀请对aha来说,有多么唐突。
他眯起眼睛也认真感受大白猫给予地所有触感,脑子里隐隐在想,他在教好学生郁月城干坏事了对不对
方渡燃已经有一阵没和郁月城在一块,等自己的反应无法遮掩时,他低声问“aha的腺体,会不会没什么感觉”
郁月城的犬齿几次堪堪擦过他的皮肤,他可以抑制自己的本能,也不免会带上自己的思念。
方渡燃的信息素没有味道,然而他身为aha的体感已经察觉到周身有点不同寻常的气流,不是方渡燃常常带上的压迫感,他只感到半拢在臂弯里的身体在朝他袒露软肋,像方渡燃所说得那样“交给他”。
这比信息素的催化能力还大,唇瓣包裹住已经湿润的腺体深深吮吻一口才松开,少年的肩头微微颤抖。
郁月城搭上掌心厮磨抚顺,视线不离被自己吻过的禁地。
“生理上说,aha的腺体不是用来标记的,无需暴露呈现,所以腺体外有一层用来保护的粘膜,会比oga的皮肤要厚,腺体的位置也在皮下更深一点的地方。”他又拿吻重新印上那小块皮肤,做示范似的讲解“所以aha用来注射信息素的牙齿是不容易咬到的。”
“上还会写aha被咬的事情”方渡燃整个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还没忘了这个奇怪的知识点“为什么我记得生理没写。”
“不是学校的课本。”郁月城倾身贴近他,拿自己的胸膛贴上少年光裸的后背避免着凉“冷不冷”
“你的睡衣很暖和。”方渡燃突然问“为什么有aha被咬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