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着胳膊看了好一会。
闻言,祁砚京看向她有些微怔,倏地笑了声。
难怪呢,她怎么前段时间那么早就睡了。
原来她知道他等她睡着了之后还得去忙会工作,那真没办法,自己又不放心她,只好夜里再忙些了。
一点小细节,心里又掀起了几圈涟漪。
“怎么就那么会拿捏我呢。”他说的很轻,笑着捏了把知闲的脸。
刚开始的那两天她也是不知道的,每次都捱到十一点睡觉,和他说话跟他开玩笑。
第三天的时候她晚上睡前没去卫生间,凌晨十二点半的时候醒来祁砚京不在身边,她起身先去了趟卫生间,然后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
她站在远处看着,但也没去打扰他,知道自己进去后祁砚京肯定会回来陪她睡觉,那不又给他添麻烦了,所以就转头回去睡觉了。
第四天晚上早早在九点就躺下睡觉了,让他能早点忙完工作早点休息。
她本是盘坐在沙发上的,翻了个身跨坐在祁砚京腿上,祁砚京顿时心里默默倒吸一口气,真经不起撩拨。
尤其这十二天跟知闲仅仅是盖被子纯聊天。
都那种情况了,他要再想那些黄色废料是挺没人性的,也就忍忍吧。
“不喜欢吗?”问的好生无辜。
他说了声“喜欢”,伸手去摸她后背的裙子拉链,拉了一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重新给拉了回去。
温知闲愣了下,略带着好奇的看着他。
他绝对不可能是没动心的,她已经感受到祁砚京身体的变化了,而且似乎忍得还挺辛苦的。
祁砚京握着她的右手小臂,看着她那块好不容易正在愈合的伤口,“要是动作激烈一点,重新裂开了怎么办?”
想到这他已经在痛心了。
温知闲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朝着他笑道:“你还想动作激烈?”
祁砚京唇角微扬,“我说的是你。”
温知闲:“?”
她不禁睁大了眼睛,“我哪有!”
“是吗?”祁砚京微微挑眉,轻挑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温知闲:“……”
好像确实会无意识的动作幅度大一点,那也是祁砚京的错!
他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太厉害了,能让人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