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害?
祁砚京定了定,看着温知闲手上抱着的衣服,站在原地回忆起之前的某些画面。
温知闲没听见他声音,转头看了眼,瞬间就察觉到了他在想些什么不健康内容。
她折返了回去,将抱着的东西全塞到祁砚京怀里:“你去洗。”
祁砚京回过神,朝着她勾了下唇,准备去洗衣服,与她并肩时饶有兴趣的低头道了声:“确实厉害。”
“……”好,给他说自信了。
祁砚京带着不错的心情去洗衣服了。
温知闲靠在门边,身体疲倦的很,问他:“你不困吗?”
他昨晚也好像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顶多四小时。
“困。”有点困,昨天确实睡眠不足,加上白天的忙碌,身心疲惫。
比他以前在学校还累。
若不是事出有因,他自然是不会回来的。
今天晚上也没怎么样的,收拾下行李回来,和她一起睡觉,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回来之后好像倦意就被兴奋给代替了。
“走吧,回去睡觉。”
祁砚京启动开关按钮后跟着她回去了。
路过客厅,温知闲瞥了眼他的行李箱,“行李我明天给你收拾。”
她挽着祁砚京回了卧室,将自己摔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现在很累,昨天虽然是睡够了,但是凌晨三点多估计才睡着,所以头有点晕,今晚又是放纵到这个时间。
心里暗暗叹了声气,这样不行。
祁砚京将灯关上时,黑暗里传来声音:“祁砚京。”
她叫了声他的名字。
祁砚京躺回她身旁,“嗯”了声。
又听她语重心长,认真中带着倦意道:“祁砚京,我们不能这样。”
祁砚京一怔,不能哪样?
“这样熬夜做,太伤身体了。”高强度,还熬夜……懊悔。
身旁传来祁砚京一声低笑,转过身抱着她:“好,好好歇着。”
温知闲身体很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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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发凉,睡不安稳,梦里好多奇形怪状扭曲的图形,让她不适,又不像是做梦,半梦半醒。
遮光窗帘拉得并不严实,窗外照射进来的了丝缕阳光,她难受的睁开眼,身旁的祁砚京还在,似乎是被她的动静吵醒的。
她一个劲儿往祁砚京怀里钻,“我冷。”
祁砚京将她抱紧,在下巴抵在她额上时,突然顿了下,低头看向她,又用额头贴近她,烫的。
第一反应,她发烧了。
他倏地坐起身,下床去找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