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道:“我大致知道这件事情可以怎么做了,今的事情麻烦杨大人,杨大人出去的时候,要记得不要被人跟踪,我府上周遭应该还是有一些饶。
有些事情其实是可以很轻松地做到的,但是有些事情其实做起来又很难,所以我觉得与其完全处理干净,或者是想办法解决,倒不如让他们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有那样的话,对于他们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您可以这样想一想,要是我们把他们的人全部发现,岂不是会有这样的麻烦,他们会一直想方设法地要往我身边安插进去一些人,与其那样,还不如一直就掌握那些人动向,偶尔给他们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让他们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那样的话,其实我们要做的事情才是最少,其实有些时候,我们可以改变一些办法的。
我们查出来他们的人,把他们的人抓起来之后,他们再隐瞒进来其他的人,就是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处理起来是很麻烦的。
但是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我们不去处理他们,我们就可以把他们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甚至于可以把他们当做是鱼饵,当做是我们放长线钓大鱼的鱼饵,您没有发现这样一件事情吗?”
“就和你没有想到齐国公的作用一样,我也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或许我更加专心于朝政当中的事情,你或许更加注重办案那些方面。”
齐年北无奈地道:“也是,每个人想到的地方其实都不太一样。”
“人哪有一样的,的也对。好了,再不走时间就真来不及了,咱们两个都属于那种话多的人,只要一起来,就总是没完没了。”
“是啊,但是也不错的。”
这次完,杨思是真走了。齐年北觉得要是杨思再和自己下去,恐怕就可以等到吃晚饭了。
等到杨思走后,齐年北和齐安道:“齐安,进来吧。
我想和你接着谈一谈,不知道你对这些事情是怎么看的,或者你对于某些事情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不可以和我一。”
“我觉得就按照您这么做刚刚好,我想不出来别的更好的办法,而且我觉得杨思大人和您的话都是很可以的。”
齐年北道:“也是,这些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的,你过些日子从内卫当中给我调一个适合当帮手的人,除了记性要好之外,最好还能够掌握一些验尸的能力,我要重新调查一些余杭县的旧案。
虽然已经有将近十年,余杭县都没有发生过那种特别严重的案件,我没办法去调查最近这十年的案件,他们的卷宗做得很好,好到很多地方只是一些端倪,在杨大人那边的事情做完之前,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办法。
所以我可以调查以前的案子,大不了往以前调查三十年,三十年的李剑池都能够活到现在,我就不相信三十年前的案子无法到现在没有卷宗,如果没有卷宗的话,那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鱼死网破。
我上次去到那里的时候,只拿了最近十年的卷宗,我没拿那些十年以前的卷宗,一来是十年以前的卷宗当中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我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势力能够从那么多年以前就开始处理余杭县的事情,但是对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执行的。
这些事情是我最近才开始想的,而杨思的话又算是佐证了我的想法,既然当时能够有这种做法,就明对方早就开始在余杭县布局了。
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文成公在那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年就调走了。”
齐安道:“您的意思是当文成公走后,这件事情就算是真正开始了?”
齐年北道:“我是有这种想法,但是我也不可能得上是这些事情,你应该清楚这些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明白,这些事情得不到解答,也没有证据,只能够对于我们来。是我们对于某些事情的猜测。人有很多猜测,会有很多想法,但是同样的,会有很多人不愿意相信这些猜测和想法,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猜测和想法。”
齐年北:“是这个道理,我觉得这是解决余杭县的事情最麻烦,但却是最彻底的办法,我当然知道我们只需要把这个所谓的江南阁铲除,我们的事情就可以完成。但是你可以这么想,那些百姓当中万一有人不清楚那些饶真实面目,那么就会有这样的后果,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里最多再有三十年的和平,这种三十年的和平有什么用,三十年后会有人死的,但是我们不会死,难不成再找一个人来一次这样的事情?
我觉得没必要这样的,我们有办法,不过是我们会麻烦一些,我们会遇到更多的麻烦,可是即使是如此,我们也不会受到太多的影响,我们还能够有很多时间去很多内容。
所以我觉得做这些事情,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这么做会让我们要做很多事情,但是我觉得没有问题的,因为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应该承受的。
要不是我们当年对于某些事情过于懈怠,并且对于某些事情有一些不该做的举动,那么我们恐怕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了。
有些事情是我们本来就应该承受的,所以我觉得这些事情没有问题。
正如您所,我们明明有能够解决的办法,为什么要对方有所纵容的。”
齐年北想了想,“得对,我们不应该对他们有所纵容过得,要是对对方有所纵容,我们和那些坏人有什么差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