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道;“可是夫人做的菜有多难吃,您也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能够有这样的机会,你让我怎么办,我当然可以为您做很多事情,但是这种事情不在那些范围之内吧,我也没听谁家内卫需要做这种事情啊。
要不您考虑考虑,让我别和您一起吃饭了。我年纪大了,这种食物实在是扛不住,陈姑娘都不和您一起吃饭了,您应该清楚这种事情的。
所以我还是希望您能够好好考虑一下,我真是吃不了了。
而且您没发现吗,主母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我总觉得她最近做的饭有了一种更让人难以言明的感觉,您确定他不是为了整我们?”
齐年北想了想,随即道:“你要是想的话,那你就找个时间和她一这些事情,我最近吃药吃多了,已经吃不出什么味道了,所以我觉得还好,只不过只不过这件事情我没和你们以及苏清,所以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不大。”
“都这样了?您还影响不大?”
“偶尔还是能够吃出来一些的,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吃不出来的。”
齐安的脸色有些难看,“难怪我发现您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能够保持着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我还以为您是能够忍耐呢,但是没想到您居然是这样的,可是您为什么每次都能绘声绘色地描绘出来这些味道呢?”
齐年北道:“我认识苏清十几年来,我对他的了解还不深吗?
虽然她做菜是最近这几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一直在她身边的,难不成我连这种事情还不清楚吗?
至于长安楼的饭菜,我只是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正宗或者是不正宗,早年我在长安纨绔的时候,可是都吃过的,实在话,我自己都可以复制那些材制作过程,你以为我是在看玩笑吗?
不是的,等我味觉好一点的时候,我找机会让你试试,但是我不保证完全一样,但是十成当中有九成相似,我还是能够保证的。”
“既然您这么,那我就等着您了。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来到县衙后,齐年北还是照往常一样,去找张峰,看着齐年北到来,张峰还是有一种来着不善的感觉,只要是齐年北在这里,他就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罢,你来我这里,是不是想做别的事情?”
齐年北点点头,“公器识宏深,襟度宽博,议论设施加人数等。料事如神,物无遁情。然接物裕和,亦不可犯。临事庄毅,乃复可亲。自少慷慨有大志,艰勤穷空,淡无愠色。人有善必称,过必掩,忿必惩,才必校。奉己过俭,以先一家,食不重肉,衣不绮丽。虽御童仆,未尝疾语。一门之内穆如春风。
大人还真是正如这篇文章当中写的,料事如神。”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作这种来子的样子,我还是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承诺不会阻止你做事,并且在你我都觉得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帮助你,可是这不代表着我会准许你齐年北做任何事情。
所以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做那种事情。”
“您甚至答应我去赴死,为什么您还要选择做那些事情呢?”
“你子难不成就没有任何的必须要做到的事情吗?”
齐年北不假思索,直接道:“有,我明白了,看来还是大人能够让我清楚这些内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不能够我做的事情就全是错的,至少在某些事情上,我做的事情是对的,而在某些事情上来,你子做的事情也是错的。”
齐年北点点头,笑着道:“这件事情我就不置可否了,我是和您来别的事情的。”
“。我似乎已经想到你要做什么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
齐年北脸上的笑意并没有任何的衰减,道:“我想要查完三十年前到二十年前的案子,所有案子,只要是余杭县当中能够留下来的卷宗和案子,我都是要去看的。”
张峰看向齐年北,眼神当中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却是出来一句让齐年北都没有想到的话,“你是不是有脑疾?”
齐年北的嘴角抽搐一下,他还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这么骂自己,他原本以为张峰最多是吐槽,但是没有想到张峰居然这么骂他。
齐年北道:“大人何出此言。”
张峰咳嗽一声,随后道:“是我错话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按照您的法,他们所做的事情至少在某些事情上是正确的,我没有办法服你,而且我还没有办法让你改变自己的,认知,所以我选择了这个方法,或许这个方法不是很适合你,但是我还是愿意去尝试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而这些事情就是我现在想要去做的事情。
您放心,我不会动用那种没有什么必要的内容,也不会选择去做那种您不耻的内容,我会给您一个真相,这算是我和您交谈,也算是对于您之前和我商讨问题的答案。”
齐年北的声音很是坚定,张峰本来是想什么的,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继续下去,要是这么下去的话,也不上结果,张峰本来就知道自己的错,只是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