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辽菜,对吧?这总行吧?”
沈知蒽的心思全在应付今夜如何渡过上,其实她心里是怕周望澎的。
他的体魄与肌肉力量绝对不容小觑,一旦他疯,她骨头都能被他吞了去。
闻书砚再疼她,惜她,照顾她,某件事上男女力量终归是悬殊。
一旦周望澎夜里开始疯……
“我想吃酸菜鱼。”沈知蒽试图拖延时间,她望着对面的周望澎说。
他手里玩转着洋酒杯,歪头笑着问:“酸菜牛蛙和酸菜鱼的味道有何不同?”
“味道当然不同,因为酸菜牛蛙里没有鱼,少了鱼鲜味。”沈知蒽立即回答他。
周望澎不太信她的说辞,“你吃鱼饼不是恶心,还想吃鱼?”
“鱼放进酸菜里就不腥了。”沈知蒽反应很快,眸子清澈,此时竟然带着些说不出来的可爱。
周望澎盯了她一会儿,朝立在不远的女佣打了个手势,说了些她听不懂的泰语。
女佣退进厨房,大约o分钟后,热腾腾的酸菜鱼端到了沈知蒽面前。
“吃吧。”周望澎偏头点了支烟,他慢悠悠抽着,一点一寸品着对面的人。
透过阵阵弥漫的青白色烟雾,沈知蒽有意无意地打量周望澎,他的枪会藏在哪?
也像闻书砚那样,放在枕下,或者卡在后腰上么?
沈知蒽一口口吃着酸菜鱼,一边做无数设想,推翻,重启,再试……
不知不觉,她就磨蹭到了快半夜。
鱼凉了,月亮了。
周望澎的洋酒杯里,酒液见了底,只剩几个透明冰块。
女佣过来续酒,他打了个不需要的手势,又说了句泰语。
女佣看了眼沈知蒽,恭敬点头,随后端来一个医用盘,上面一个装了药液的针管。
周望澎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沈知蒽走来。
“沈医生,我们该休息了,熬夜对皮肤不好呢。”
陌生男人的手指去触沈知蒽的脸畔,她闪躲开,“我休息,你也休息,我们各休各的。”
谁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周望澎懒得玩文字游戏,拾起医用盘里的针管。
沈知蒽立刻站起身躲开,“你要干什么周望澎?”
“你说呢?”周望澎指尖推着针管,药液向上涌,溢出几滴,顺着尖锐的针头流下去。
“如果你怀了我的种,闻先生还要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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