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莫说话。”
江明煦刚想开口与方斌商谈上几句,就被方斌直接轻声喊住。同时,方斌的手摁住江明煦的胳膊,轻轻拍了两下。
江明煦看向方斌,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方斌对这里熟悉,而且手握令牌。现在,方斌要扮演主人,而江明煦也是跟班。
没一会儿的功夫,帘子掀开,走进来一个郎中模样打扮的人。
那人先是上下快打量了一番江明煦和方斌,通过江明煦一直低垂的姿态和方斌端正的坐姿。理所当然且正合心意地认为方斌为主,江明煦为仆。
随后那人坐在方斌两个人对面的凳子上,用手指敲了敲两次桌子,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想着二位应该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医馆,不成文的规矩,只能治伤,不能找人,您二位可清楚?”
方斌坦然一笑,举起手臂坦然自若地也用手指敲了三下桌子,之后笑嘻嘻地回道:“当然明白,但是今早你收的那二人却是从我们跑出去的死徒,你可晓得?”
听到方斌手敲三下桌后,郎中模样的人先是一惊,随后坐直身子摆正态度,再次将方斌快上下扫视一番,但仍然对他们要带走的人三缄其口,保持沉默态度:“但……我并未看出那二人有什么端倪,而且他们也正常地出示了他们应该给我看的令牌。”
方斌无论再怎么是如王爷的人,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待遇,但终究是做了一辈子的管家。身上显露出的气质还是与他理应表现出来的尊贵身份有些不符。
这也是为什么那人即便知道方斌应该是皇室的人,却也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的原因。
方斌倒也不着急,毕竟想在这个医馆中查出一点什么消息,还是要花上一点功夫。
若这医馆只能仅凭自己的一个举动,就将其他人的信息随意泄露出去,那也就不存在这个医馆的必要性了。
于是方斌继续说道:“那女子你或许不认识,但背她来的那个男子,你应该清楚的吧。实不相瞒,那人收了我们的钱,却不办我们的事。我家主人下了通缉令,要追杀他,穷途末路,逃到你们这里来。你要知道,这里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可不是逃避追查的安全屋。我们给了你们该有的权限和无上的背景,你们也应该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说完,方斌从怀里掏出刚刚给那门口二位看过的令牌,扔在桌子上。
也就是直到此时,江明煦才终于看清楚方斌刚才展示的令牌。
这个令牌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上面的水仙花雕刻的栩栩如生。这哪是什么令牌!这明明就是江明熙身上随身携带的玉佩!
郎中模样的人看到玉佩上的图案以后,脸色随即青,从凳子上立马站起身,向方斌和江明煦行礼。
同时态度也改为了毕恭毕敬地说道:“小的的确没有认出二位爷的真身,失礼失礼,还望恕罪。您二位要的人现在正在我们的后府进行修养,那男子倒是无大碍,不过那女子伤情较重,还在昏迷中。不知您二位是想让我们直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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