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容对上丁衡那渐渐变色的眼神
“对,就是你想的,先帝玉佩。”
丁衡不由倒吸一口气
“难怪,难怪这两日大人的院子戒备的跟什么似的可是,这跟我走一趟许氏族学有什么关系”
一个小小的族学,还要让他大老远来一趟
袁容淡淡的了一眼丁衡
“自然是谁也不能确保圣上不会到玉佩,念及安家昔日之功。届时若是圣上问起安家,又该如何作答
而现在,安家后人便在许氏族学读,自然需要人去察一番了。”
到时候,圣上问起之时,总不至于无话可说,反而败了圣上的兴致。
“啧啧,你们这些心,都心脏”
丁衡啧了啧舌,随后又忽然顿住
“等等,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这次能来此的,只有我”
丁衡指着自己,随后把自己气成了河豚
“好嘛大人他又忽悠我”
亏他为了见一见袁铁头,还答应了大人要做的那么许多差事
丁衡颇有些愤愤不平,这会儿他也终于回过味儿来,他们为官并没有那般自由。
大人他们可没有他这位学政有私访之期来出门一趟,否则若要计较,少不得要落得个擅离职守之罪
袁容到丁衡这会儿终于回过味儿来,不由大笑出声。
二人又作闹了一通,倒是难得找回了几分少年时光的滋味。
翌日的晨课依旧还是刘先生的,刘先生照旧讲了一遍经,随后便开始直接提问。
而随着刘先生让学子们合上的那一刻,其余学子纷纷同情的了一眼安望飞,如无意外,安望飞又要被刘先生罚了。
果不其然,随着刘先生屡次提问经文释义后,安望飞皆答不上来,刘先生怒极
“朽木不可雕也安望飞吾记挂你曾是甲班学子,没想到你一直这般冥顽不灵今日,吾定要请铁先生好好让你长长记性”
刘先生话音刚落,随后直接一把抓起那把泛着寒光的戒尺,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安望飞,速速上前来”
安望飞抬步上前,在第一排与徐韶华的目光对视后,立刻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
“伸手安望飞,你屡教不改,这一次吾罚你铁尺掌手二十下,你可有异议”
刘先生这话一出,众学子纷纷倒吸一口气凉气。
二十下
那怕是要奔着将人的手打废了去的
“学生有异议。”
同一时刻,一片衣角在门外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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