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那个未婚夫应该也如你一般是个长生者吧。”张启山的手从陌倾泽的唇瓣,上滑至眼角,惹的陌倾泽的眼睫都颤了颤:“只要成为我的督军夫人,然后配合我的行动,他便可以取代你现如今对于长生实验的作用。”
“届时,你便可以不用受苦。”
陌倾泽偏过头躲过了张启山的触碰:“本就是我自己做下的决定引来的祸,又何必将无辜的人拉扯进来呢?”
“所以你不答应?”
陌倾泽的眸中滑过一抹厌恶:“我为何要答应?”他顿了顿:“我又怎知你这不是一石二鸟之计呢,利用我将瑾之引诱出来,将我们一网打尽呢。”
“陌大夫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倘若我偏要吃罚酒呢?”
张启山闻言有些不悦:“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陌倾泽哼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弄:“你张大佛爷何时对我客气过?”
张启山被陌倾泽的话语一噎,气氛顿时凝滞了起来,他看了他良久,最终走到了一旁的医用推车前,将某个瓶中的液体倒在了一块纱布上。
他拿起纱布慢悠悠的朝着陌倾泽走去:“陌大夫决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他没给陌倾泽再说些什么的机会,直接用纱布捂住了陌倾泽的口鼻。
“唔”陌倾泽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张启山不放心又多捂了一会才挪开纱布丢在一旁,对于长生血脉的抗药性他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直接下了最猛的剂量。
这个剂量可以让一个正常人足足沉睡半个月。
他看着陷入昏迷的陌倾泽,不由叹息一声,张启山伸手轻轻抚平了那人紧皱的眉头:“你若是听话些,也不用受这样的苦。”说罢,他又从一旁的推车上拿来了一个针管与一个瓶子。
锋利的针头刺入了陌倾泽的静脉,抽出了新鲜的血液后,又将血液注入了玻璃瓶中,直至装满了之后他才为陌倾泽止血。
此刻的张启山还有着私心,并不想将陌倾泽交出去研究。
许久之后,他拿着那瓶鲜血走出了地下室,出现在书房,他唤来一名亲卫,将这血液秘密护送至格尔木疗养院。
若是他没有盘算错的话,过不了多久陌倾泽的未婚夫便会现陌倾泽失踪的事情,他确实打算如陌倾泽说的那样将其一网打尽,一个送去当研究对象,一个便留在这督军府日日夜夜的陪着自己。
o年,裘德考回国前骗走吴老狗手上的战国帛书,出卖老九门,张大佛爷与解九爷商量对策,不得已清洗了九门。
期间汪瑾之在暗中与张启山周旋,却始终没有打探清楚陌倾泽所处的位置。
而陌倾泽已经被囚禁在张启山书房的地下室中一年有余。
“张启山,即便你们获得了我的血液,也依旧无法研究出长生的方法。”
“那应该是血液还不够。”
“哈哈你即便是将我抽干了,你也不会从我身上找到长生的办法。”
“那便拭目以待。”
又过了一年,许是因为汪瑾之的步步紧逼,张启山近日颇有一些焦躁不安,处理完手头的文件后,便转动了一个古董机关,一个暗门出现在他的眼前缓缓打开。
他走进去后,暗门便合上,再次掩藏了起来。
当张启山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他满脸餮足,路过的亲卫只当他处理完公务后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