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嘴唇红红的,跟小孩子吃的草莓果冻一样,。
那双没有什么肉的小腿又轻轻地晃着水面,跟嫩白的藕一样。南嘉恩双手扶着池边,正想低下身把狗唤过来。水面的流光淡淡地淌着,狗不合时宜地来了一个自认为很爽快的狗刨式游泳,打扰着这一处的平静。
裴司琛余光暗了暗,偏头又向恶狗平息浮躁的心情。
“回去了,晚上的水那么凉。”他低下头对南嘉恩说道。
但是狗还想多玩一会儿呢,裴司琛脸色是一种没有商量余地的意思,南嘉恩只好把狗叫到岸上。
显然南嘉恩的呼唤没有什么作用,最后狗直接被裴司琛捏住命脉逮上了岸。累了一天的裴司琛还得把狗伺候着吹毛,毕竟让南嘉恩做这件事,他自己又不惯。
“脏狗。”裴司琛没有什么表情地用狗狗专用的吹毛机给它梳理狗毛,他一只手半插着兜,一只手举着吹毛机,整个吹毛过程并不怎么认真,roro以一种很享受的姿态眯着眼睛,似乎是快要入睡了。
给狗吹舒服后,裴司琛又上楼给自己洗了个澡,才在南嘉恩身边躺下。
南嘉恩听到动静,还想着roro,于是问“roro身上的毛都干了吗”
裴司琛说“没干,特别湿。”
南嘉恩立马就坐起来,想着下楼去给狗吹毛。
“骗你的,我说什么你都信。”裴司琛很快将他拉到被子里,好像特别疲累想睡了,声音很轻地说“它现在肯定睡着了。”
听到这里,南嘉恩哦了一声。
南嘉恩每次睡觉都要动来动去,辗转难眠的样子。再次翻身后却不小心碰到一个地方,他非常僵硬地移回自己的小腿,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逮住不放。
“南嘉恩,你睡个觉好闹腾。”被子上面传来一道声音,裴司琛很夸张地说道。
南嘉恩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慢慢地全身都要藏进被子里了,他能感受到裴司琛的手移到他膝盖的位置,然后突如其来地碰到了上面。
他后知后觉地抓住裴司琛的手臂,支支吾吾地说“不不做。”
裴司琛翻身坐起来,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部分腹肌来,嘴里着衣角。他双手撑在南嘉恩腰间,轻叹了一声,深深地望进南嘉恩的眼睛。
可是没办法,南嘉恩的眼睛过于无助可怜,于是他只好和南嘉恩接了一个浅尝而止的吻,捏着南嘉恩的后颈,崩着脸说“不进去,就在外面。”
直到南嘉恩的小腿缓缓了一些东西,手已经快攥不住枕头的边角了,裴司琛才停了下来,他的额头冒着汗,气息不稳地放下南嘉恩无力的双腿。
即使y腿,南嘉恩也很累,身子从半腾空到被放下来后,他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再也呼吸不了一样。
偶尔喉咙里发出几句声,和找不到路的小兽一样,头发乱糟糟的,被汗水浸湿了,鼻子和脸颊红红的,脖子那里也有红印。
这时裴司琛却用手碰了碰他起伏的地方,很认真地问他“南嘉恩,你为什么不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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