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渐青开口正要说下文,突然被丁晓宇打断,且还是这样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他一定在找茬。
于是夏渐青选择忽略。
“这次口语比赛报名的人数很少,希望大家接下来可以积极踊跃地报名。”
第二件事就是,沈漾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去参加竞赛。
数学竞赛在周三周四举行,为期两天,地点在隔壁市。
路程不远,前一天晚上出都行,但沈漾同学硬是把一晚上给延长到了两天。
“就三百公里,你要花两天才能到?”夏渐青敲着桌子问面前站着的少年。
办公室给学生准备的椅子被其他老师借走了,沈漾靠在墙上。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家里人有事,我得坐火车去。”
“什么?”
“火车?”
“高铁呢?”
“没抢到。”
“…”
“火车也不需要两天。”
你当火车是摇摇车吗?
“我水土不服,需要先去适应两天。”
男生说的一脸真诚,如果忽略这句话的离谱度的话,夏渐青都快被他打动了。
夏渐青被气笑了,“请五天假是什么意思,回来也水土不服了是吗?”
“嗯。”
数学竞赛报名的人不少,夏渐青给其余人统一批的两天半的假。
为了不让其他同学觉得沈漾是在搞特殊,虽然这是事实,夏渐青在沈漾出门前还是叮嘱。
“记住,你多的几天假是病假,听到没有?”
回忆她的,是沈漾潇洒的背影。
“知道了,老师。”
其实这有点多此一举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敢说什么。
能说什么?
老师,我也想请五天假?
太狂了,他们怂,不敢。
沈漾顺利拿到了假条,并且还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放了半天假,上午拿到假条,中午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丁晓宇十分羡慕,“漾哥,太亏了,要是竞赛再晚一个礼拜多好,你直接不用参加期中考了。”
“漾漾,你这几天都不来了?”
江淮鱼悄悄跟她咬耳朵,“这不肯定的,不然这假不白请了。”
沈漾把书塞进抽屉里理好,拿起桌上的假条和搭在椅子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