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逸快步进殿,朝德太妃行了一礼:“儿臣给母请安!”
“起!”
德太妃端坐着朝姜斯逸挥了挥手。
姜斯逸起身也落坐,继续说道:“夜深寒凉,八弟能相伴母,自幸事。母也要多注意休息!”
“皇上心啦!”
德太妃拉过姜斯逸手轻轻拍了拍。
“母,儿臣要事处理!”
姜斯逸意所指看了姜怀年:“便打扰母了!”
“欸!好”德太妃笑着:“皇上也莫太劳累多注意休息!”
“儿臣多谢母体恤!”
“元霜,去把参汤端到养心殿去!”
德太妃吩咐道。
“何必劳烦母身边,德全!”
姜斯逸身边小太监一听话就接过那参汤,两一同离开。
姜怀年看着姜斯逸离开背影咬了咬,极力克制自己起身想跟上冲动。
“年儿?年儿?”
德太妃疑惑地看向姜怀年,从前也见他同皇帝关系好?姜怀年在盯着姜斯逸离去背影。
等到姜斯逸彻底远去,他才过神:“母,何事?”
德太妃看了姜怀年一,端起茶细细品了一口:“年儿,今些心在焉,茶都泡些乏味。到底长大了,愿同个家呆在一处了。”
换做往常姜怀年一定同德太妃撒娇卖好了,只今他竟然顺势而下:“母,今天晚,儿臣明再看望母。”
说完便起身告退,也管德太妃什反应,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元霜,去查查。”
德太妃放下茶碗,神渐渐冰冷:“被安氏钳制了大半辈子!儿子绝对行!”
“!”
养心殿偏殿。
安芷柔躺在龙塌上,面苍白,眉毛依然微微蹙起,仿佛梦中都放下什。额角伤刚刚止了血,正被纱布层层密密地包裹着。
姜斯逸从慈宁殿,药恰好熬好了,他解开狐裘披风,做到边将安芷柔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
刚要喂药翠莹手一顿,药碗险些端稳,成何体统。自家王妃可皇上弟媳,样亲昵举动……
“喂药!”
姜斯逸容置疑地开口,帝王威展露无疑。翠莹也顾上多了,感觉给王妃喂药。
姜斯逸看着在自己肩头昏睡美,她微弱呼就样在她耳畔响着,久违悸动像一样一点点漫延开。
“你终于了…等你很久了…”姜斯逸贪婪地将怀中一点点抱紧,试图温暖她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