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安松开手,往孙福义屁股上一踹,好在他用双手撑住,才没撞得个头破血流。
“敢害老子,看老子不宰了你!”
“谷梁大人,谷梁大人这事不是我干的呀,我冤枉呀!”
“少废话!”
谷梁安朝他嘴里塞了块破布,又按住他的脖子,使得他只能弓着身子行走。
“抓了个小贼,此等小事就不叨扰宰相了,免得耽误宰相的大事。”
谷梁安朝着看守的兵士说道,听到孙福义还在不安分的呜咽着,又朝他大腿踹了一脚,“狗贼!还敢偷到宰相院里来了!不用回禀宰相,我就能宰了你!给我老实点!”
那兵士见状,只点了点头给他开了门:“拉远点,处理的干净些。别给宰相找麻烦!快些回来,别耽误了大事!”
“诶,好嘞!”
谷梁安朝着那兵士扬了扬头,又赶又踹的推搡着孙福义出了门,直到出了院门见不着院内众人了,这才松开他,但嘴里却还一直大声叫骂着。
“谷梁大人,这是”
孙福义揉了揉被踹疼的大腿,压低声音问道。
“蒋义福,你没为夫人寻得解药,我们何大人还留了你家妻儿之命。如今,是你报效的时候了。”
说罢,引着他来到岗哨亭后,掀开草席。
“可还有救?”
蒋义福一见你与何立惨白的脸,被吓了一跳。
但立马又掩住慌乱,给你二人把脉。
指尖传来你二人微弱的脉搏,蒋义福心中却是犹疑不定。
正是这二人威逼利诱才使得自己与妻儿尝尽分离之苦,若是他撤手不管,这二人一命呜呼,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可,若不救他们,自己的妻儿又下落不明。
天下之大,该何处去寻他们呀
“如何?”
谷梁安见蒋义福神色凝重,半晌都不出声,想来定还是有一丝希望。
蒋义福瞟了一眼谷梁安,若是这二人死了,恐这谷梁安也不会放过自己,更不用期望他还会告诉自己妻儿的下落了。
想到此处,蒋义福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给你与何立服下。
“好在伤口并不深,只是大人与夫人伤口未及时处理,导致失血过多才会昏迷,服下这凝血丸。或可撑至医馆。”
“好,那便好。”
谷梁安松了一口气,不等蒋义福反应过来,便劈来一掌,将他打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