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芍药咬牙切齿的指着月季,气得说不出话来。
随即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又绕到桌子另一旁坐下。
给自己斟了杯茶,“你如今得了何府的好处,自是不记得我们季府的人了。”
“不过,你可得求着你那何大人,叫他想法子也将你那哥哥给救出来。”
“否则,他还在那享受着他这个‘好妹妹’带来的快意生活呢!殊不知呀,他这个好妹妹,早就投了何府了!”
“享受着这般荣华,哪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哥哥?”
月季的视线跟随着芍药,也一并转过身来坐在那堆赏赐前。
听闻芍药如此讥讽的话语,轻蔑一笑。
压根也不抬眼瞧她那妒忌的快狂的脸色。
只云淡风轻地抚着锦缎,又打开匣子拿起一件件钗环耳饰迎着光看成色。
摇着头嘴里啧啧地欣赏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将饰一一收回,起身将它们锁进柜中,才缓缓开口。
“你呀,也不必如此讥讽于我。”
“不过是见着我得了些好东西,便眼红罢了。”
“季老爷那,我自会去解释,便不劳芍药姐姐费心!”
看着月季这得意忘形,不可一世的样子,芍药气的直咬牙。
第二日一早,芍药还在镜前梳妆,便瞧见月季急匆匆地出了门。
“得了些赏赐便这般殷勤,哼,果真是见钱眼开!”
芍药盘弄着头,不屑地嘟囔着。
瞧着那关上的门,眼珠一转,停留在那落了锁的柜门上。
她走近一看,掂量掂量了那把铜锁,又在月季床上翻找了半天也没找见钥匙。
又气喘吁吁地朝着门外骂了两声。
话音刚落,便见得几名小厮开门进来,芍药顿时慌了神。
难不成月季是一早便去告状了?
将那日的所有罪责都推到自己头上?
“你你你,你们干什么!”
语气中慌乱不已,没想到月季竟如此狠绝,转头便卖了自己向何立求荣!
“我们替月季姑娘搬东西。”
听到为的小厮如此说道,芍药终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