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恕罪,”女子连忙跪下,解释道,“那人是兵马司副指挥的独子。”
她继续说道:“兵马司掌管京城内外的巡捕治安,燕春楼开门迎客,难免有些不长眼的人来找麻烦,还得要我赔笑安抚客人。如今有了兵马司从中斡旋,来闹事的人也少了许多。”
舒长钰目露警告:“暗三,记住你的身份。”
女子脸色微白,说:“主子放心,属下未曾与他发生肌肤之亲,绝不会让他发现身份。”
舒长钰讥讽道:“我看你这老鸨当得挺乐在其中。”
女子苦笑两声:“这不是没办法吗,主子您什么时候将属下调回去。”
“等事情办完后再说。”舒长钰道。
他接着问:“那边情况如何?”
女子,也就是暗三回答:“两天前,暗七传来消息,那老家伙正用回春丹吊命,看来是撑不过下个月了。”
舒长钰轻轻捏着手中的佛珠,一颗菩提子在指尖旋转,他漫不经心地吩咐:“让暗七准备一下,我亲自去送他最后一程。”
“遵命。”暗三恭敬地应道。
随着夜色的加深,燕春楼的灯火愈发璀璨。
楼内弥漫着悠扬的丝竹之声,时而清脆悦耳,时而低回婉转,宛如一场繁华热闹却又虚幻迷离的梦境,让人沉浸其中,醉生梦死。
深夜时分,虫鸣声彼此起伏,吵闹不止。
不知是下午睡太久的缘故,这夜,宋芫罕见的失眠了。
既然睡不着,他干脆就翻出科举文,再逐字逐句重读一遍,免得这篇文的男主也崩了,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看这篇文字数,三百万字,宋芫头都大了。
前面一百万的种田文,他看了五天五夜才看完。
三百万字,那得看多久。
宋芫顿时想打退堂鼓,反正睡不着,看就看吧。
,宋芫的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自然是起晚了,更麻烦的是厨房的柴也烧完了,他还得上山去砍柴。
常言道:“磨刀不误砍柴工。”要砍柴,得先把柴刀磨锋利了。
宋芫从厨房找出磨刀石,埋头磨着柴刀。
刚磨了没几下,门外有人喊道:“小宋你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