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计也想到背篓重,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正巧路过木头见了,帮忙托了一把,两合力把背篓搬上楼。
掌柜在前面带路:“您边请。”
上了楼包厢,门一关上,喧嚷嘈杂声立即被关在门外。
刚一坐下,掌柜就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一边语气温和询问:“敢问贵客尊姓大名。”
宋芫适应种文绉绉对话,都给他搞沉默了,他清咳两声,说:“姓宋。”
掌柜放下茶壶,捋了捋长须,视线着痕迹地瞥向他背篓,带了几急切道:“能否让看一下您带柰子。”
宋芫从背篓里拿出个大苹果,递给掌柜。
掌柜小心翼翼地捧过苹果,刚拿到手,就闻到了苹果特清甜味道,他深深嗅了一口。
对了,就个味。
几年前,他陪他家爷去北方本家上门做客时,家主就拿出一个柰子招待他们,当时每也只分得小小一片苹果。
那香甜脆滋味,李掌柜辈子都忘掉。
“能尝尝吗?”
李掌柜试探问道。
宋芫伸出手指:“一两银子。”
听闻价格,李掌柜一张皱纹脸上露出些许痛,他迅在心里算了笔账,柰子在北方属于价无市,虽昂贵,但也到一两一个金贵程度。
然而从北方到南方,一路长途跋涉,柰子依然保持着从刚树上摘下新鲜模样,想必也耗费了许多力物力,价格翻了一番也那难以接受。
“自然。”
李掌柜笑笑说。
宋芫眨眨,迅掩去脸上讶异,他就随口出个价,想到李掌柜价都一下就直接答应了。
嘶,一两一个苹果。
李掌柜拿起小刀,慢慢地切开苹果,刀刃刚划开果皮,香甜黏腻果香扑鼻而。
甚至都舍得削皮,就迫及待地切了小块,送进口中。
一口咬下去,清脆甜果在齿间绽放。
香甜汁水流过舌尖,馥郁果香瞬间攻占了他味蕾,口都醇厚香甜柰子香气。
时隔六年,他终于又尝到了柰子味道。
李掌柜眶微微润,他问道:“您手上多少柰子。”
“只三个。”
宋芫指了指他手上苹果,“哦,被您吃掉一个了。”
掌柜尴尬而失礼貌微笑,接着豪阔道:“剩下两个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