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一到李叔擦汗的动作,无奈地冲她使眼色,她舀了一勺鱼子酱,嘿嘿一笑,“好吃。”
一勺五千块的鱼子酱,是不美味还是营养不丰盛她把贺时午面前没动过的那碟拿过来,她可以撑死,坚绝不能浪费,吃进去就是她的,一万块钱吃肚子里的满足感,享受。
豪门就是这么奢靡,吃吃吃,吃光贺时午的家产。
祝初一吃个不停,眼见两人的晚餐都快被她一个人吃光,管家语重心长“太太,晚餐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没关系没关系,我身体好着呢。”祝初一把剩的最后一块牛肉塞里嘴里,终于放下筷子,“李叔儿,徐厨手艺真棒。”
祝初一吃多了,真的吃多了,在房间里溜达,小手不停揉着胃,“好撑,撑死了。”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晚上没法睡。
祝初一下楼走出贺家别墅大院,在别墅区的林荫小路上消食,走了很久,还是好撑。别墅区人烟烯少,只有路灯昏暗的光线照下,四下无人,她伸展手臂,开始打拳。
嘿,左出拳
哈,右出拳
嘿,踢左脚,
哈,踢右脚
koko他,koko他,ko他ko他
感觉有车的光线照过来,她往旁边让路,她还在打拳,蹦蹦跳跳。
“先生,好像是贺太。”司机说。
云景行透过前排玻璃窗过去,虽然光线昏暗也出是祝初一,不解道,“她在做什么”
“好像,在打拳。”
“打拳”男人笑着摇摇头。
车子并没有过去,反而越开越慢,车大灯的光线一直照在她前方,她还比着出拳的姿势,转头过去。
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祝初一“”
男人迈步上前,俊朗的面容上,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云,云先生。”她瞠目结舌,再自己的姿势,急忙立正站好,眼波流转,尴尬的一批,“你怎么在这”
“你在干什么”
“散步,”她自暴自弃,如实说,“吃多了。”
云景行低低笑着。
“云先生,你在笑我”
他摇摇头,“跟时午一样叫我名字吧,那样称呼太客气了。”
虽然不算熟悉,但确实挺客气的,她也不习惯,“那你叫我初一,贺太,也有点太客气了。”
“哦,你怎么在这儿”她问。
云景行指着前方,“我住这儿,我说过,我们两家两距不远。”
“这么近,你是和家人住一起吗”贺时午家与云子矜家住的这么近,俩人,嘿嘿嘿嘿,“那子矜姐姐呢。”
云景行莞尔,“子矜与父母同住,而且近几年她不常在国内。”
云子矜不住这儿,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