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信之外,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少年琴酒要出门出去的时候差点没被绊倒。
“这是什么?”影片中,琴酒警惕地盯着那个包裹好一会儿,然后又回房间戴好了手套,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件崭新的蓝色浴衣。
那是一件很漂亮的浴衣,对于一个还没有取得代号的少年来说,资金向来是不足的,所以他当年其实根本没几件衣服。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抹亮色,他紧接着又打开了信,信件的格式并不严格,与其说是信,倒不如说是一张字条。
【小景,在东京还好吗?
还记得长尾裁缝吗?我托他做了一件浴衣
,希望你能够喜欢。
还会害怕吗?还会做噩梦吗?如果晚上睡不着的话可以试试属羊,苦难肯定是会过去的,小景无须担心,时间会冲淡一切。
希望你能一切安好。】
署名是——你的哥哥。
看着这封信,少年眼底的亮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
他显然完全没有被信件之中的兄弟情义所打动,双手随意将信纸和信封团了团,连同衣服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镜头恰到好处地给到了少年的卧室,简陋得带着血渍的床,没有太多的家具,在地板上随意扔着的被洗到泛黄的旧衣服上此刻沾着血,那点点红色刺目得宛如刀子。
影院中,所有人都很沉默。
一股无形地、却又仿佛要扼得众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袭来,甚至令他们不敢四处乱看。
没有人看琴酒,但又好像所有人都在关注着琴酒。
“阿阵……”
“想说什么?”琴酒阻止了高明的话,说出的话直白得可怕:“我承认,当时我有点嫉妒。”
诸伏景光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没有家人,没有兄长,一路摸爬滚打地活过来。”琴酒语气随意,像是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说出的话却又好像在人的身上一块块压石头,知道令人喘不过气,“当时突然收到了礼物,很惊讶也很惊喜,但不属于我的我不会去勉强。”
于是琴酒丢掉了那件浴衣。
明明还是小孩子,却有着足够坚强的心性,他会嫉妒,却不会轻易显露,从小到大都十分能忍。
至少他没有对那个“小景”如何,也幸好他没有对“小景”如何。
“用不着可怜我,在组织长大的多数人都是这-->>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