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错了,”沈妗习惯性用笑容掩盖此刻受伤的内心,不轻不重扯着男人的领带,“程小姐在国外足足呆了三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对她这么‘尊重’,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说完没忍住笑了。
明艳的笑容落在男人眼里,让他一时之间没能挪开视线。
紧了下后槽牙,男人哑着嗓子,不答反问,“我有没有,你不清楚?”
“嘘,”沈妗葱白的手指堵住男人的薄唇,“陆少小心隔墙有耳,仔细让人听见了,解释不清,和准未婚妻的妹妹搞在一起,对你的形象可有损。”
“你跟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且——”陆骁一字一顿,“还没有人敢听我的墙角。”
懒得听她讨价还价,他找她的目的很明确,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利落的将她翻过去,压在墙上,他动作粗鲁的扯开她的裙带。
沈妗没想到他来真的,按住他作乱的手,“前天还说我无趣,陆少今日怎么又有兴致了?”
“怎么,你不愿意?”陆骁严丝合缝抵着她,身体的变化让人一清二楚。
沈妗莞尔一笑,解释道,“能做陆少的女人,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我只是怕因为我的存在,让你和程小姐产生嫌隙罢了。”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男人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只要你安分守己,别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我和她自然安好。”
话音落下,门锁啪嗒一声响起,男人甚至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沈妗明白躲不过,“陆少,程小姐就在一墙之外!”
“装什么纯。”
陆骁用眼神示意她给他解开皮带,粗重的喘息昭示他明显耐心已经濒临了极限。
沈妗哪敢不从,在他面前,她向来没有话语权。
这副身躯能换来爸爸的平安,也算物超所值。
逼仄的休息室里,逐渐由冰冷变得火热。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的陆骁格外亢奋,沈妗被放过时,脚下一个不稳,就摔在了地毯上。
不疼,但是很狼狈。
沈妗闭着眼睛疲倦的休息,忽然她想起什么,猛地清醒过来。
抬头,却恰好撞上陆骁的目光,他同样眼眸深沉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她会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