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症结并不在这一次,充其量,这行为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盛武帝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全靠着汤药支撑,若是不用仙丹强行透支身体
(),换来一个强健的假象?(),庄冬卿猜,实际盛武帝也没几l年活头了。
毕竟在原著里,倒下去盛武帝就再没醒来过,后续都是皇子乱斗。
现在估计好点,但能好多少,实在也很难说。
毕竟仙丹也服食到第二种了。
岑砚笑着对他伸手,庄冬卿看了看,顺着回握住,被岑砚拉到了腿上坐着。
岑砚仰头看着他笑道,“我们卿卿这不是很清楚吗?”
庄冬卿感觉在和岑安安的日常互夸中,大小两个夸人好似都进步了,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应了一声。
被夸,总是心情更好的啦。
岑砚大概看出来了他的拧巴,笑容扩大,说的却是正事,肯定道,“对,就算是醒了,这皇位也是得让出来的。”
万岁万岁,人哪有活那么久的。
平时叫叫听个乐得了,真信,那不就是老糊涂了?
“但是换谁上去,还是很有讲究。”
庄冬卿看向岑砚,愿闻其详。
岑砚揽了庄冬卿的腰,再度帮人稳了稳身形,这才娓娓道来:“若是八皇子,那定西王府自然就是与李央一路的,不用多想。”
“他豢养私兵,调查这件事的我、冯公公、李央,他都不可能放过的,此种情况之下,王府天然便是和李央在一条船上的。”
多的岑砚没说,但是在他心里占比还挺重。
甚至超越了各自的立场,最核心的原因——
是私心。
光八皇子差遣私兵劫持岑安,最后误伤了庄冬卿,他就不可能轻饶了这人,不管旁的因由,只这一件,他就断不能看着八皇子上位。
但这由头说出来就有些睚眦必报的意味了,在庄冬卿面前他不会提的。
岑砚:“但若是四皇子,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上去的话,倒是和王府不冲突。”
庄冬卿想到什么,担忧,“可……李卓的事情不是嫁祸给他了吗?”
岑砚只笑笑,“他又不知道。”
“……”
好有道理。
岑砚:“他来的时候,杭州的情形扑朔迷离,八皇子能在此豢养私兵,难道没些心腹,这些心腹里,又难保不会有死侍的存在,那么杀了老三,嫁祸给他,是不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提八皇子,此地还有李央在呢,若是李央设的局,也能说得过去,而且他当时还中了毒,天然的去掉了一层嫌疑,这种情况下,越从证据上感觉不会的,便越有可能。”
“再然后是仇杀,李卓造的那些孽,上京城里哪个皇子不知道两三桩的,包括陛下,这么嫌弃李卓,也有些此类缘由在,都瞧不上他这个做派,行事如此激进,被谁寻了仇,不是没有可能的。”
“最后,一圈想完了,可能会到我身上吧,但我猜他不会往这头去。”
八皇子和李央的嫌疑,讲得庄冬卿都快信了。
庄冬卿:“为何?”
()“在旁人眼里,没有动机,再说,也不相信我会杀皇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