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八弟生母母家,之前多有子弟赴任沿海,对两淮官场很是熟悉。”
李央蓦然道:“三哥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李卓:你说。
李央:皇兄对盐场一事仔细上心?()_[((),和之前救灾的做派完全不同,可是去之前,暗中知晓了什么?”
“……”
李卓嘴角抽了抽,“怎会。”
李央蓦的爆发出一阵咳嗽,伺候他的小太监立马进屋,给他拍背,喂他服用止咳的糖浆,一系列搞完,李央已经恹恹地闭上了眼睛,小太监于是好声好气地请李卓出去,李卓见李央并不开口,料想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留了两句面子话,离开了。
等人一走,胡先生才进了屋。
“皇子您这是何苦?”
李央却一改往日和软的性子道:“劫持皇子,兹事体大,估计父皇会派冯公公前来查探……”
顿了顿,声音变得很轻,“父皇本来就对我心存愧疚。”
“这种时候,办好了事,再遇到些劫难,若是冯公公肯美言几句,回京之后才好做打算。”
胡先生:“那八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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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央:“我瞧着王爷不像是会放过他的样子,且先瞧着吧。”
“也是。”
几句之后,李央真的疲乏了,胡先生退了出去。
*
“口供都在这儿L了。”
“知州也应允,说他丢的那三根指头,是山匪所为,请辞回乡养老的折子已经写好了,在这儿L。”
“匪首和他两个手下的现在控制了起来。”
“他们供出了总督知情的手下,还有忠心于总督的兵马人数。”
“商贾的几位当家也押在府上,昨日录了口供,已经签字画押。”
证据一份份都摆了出来,岑砚一一看过,命柳七收好。
柳七迟疑:“不上报吗?”
“暂时不,若是有人问起,说在审理中便是。”
“对了,今天什么日子了?”
柳七报了年月日,岑砚想了想,又问:“钦天监算的吉日是不是要到了?”
“明日便是。”
“明天啊……”
不知想到什么,岑砚笑了下,笑意很淡,“挺好。”
“那宫里的人估计会晚两天再出发,得五六天之后,才能到杭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