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你说的郑扒皮运作调离是事实,不过关于队,这不还是假设么,咱不能因为郭田鸡一个消息,就把军部往那个方向去揣测。”
“老大,我知道你心底坦荡,不愿意往这么坏的地方想,不过我想刚才,你也出了一身冷汗吧。“
书生说的没错,今天是真的刺激,先是早上听到队的消息,之后军部开会现长官们都在敷衍了事,然后被小邓语出惊人那个窥探者是人或者人形吓够呛,又被郭田鸡一句有人藏了獠丹给吓晕,最后书生给我描绘了一个黑暗的假设。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大,你累了,先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我来查。“
那感情好,我的神经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那辛苦你了,一切要以安全为上,不可冒险啊。”
“晓得了……只是……”
“只是怎么了?”我心跳又开始加
“老大,这调查,需要经费,我这里钱……不够”
我滴个神啊,能让书生这样清高的人,开口管我要钱,真是太阳半夜打西边出来了。我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卖兔耳草的银票,直接点出三张一百两的,递给书生:“拿去拿去,不够我这还有。”
“够了”,书生接过银票,脸居然有些红了,理解,让他开这口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我赶紧往外走,省得他尴尬,赶紧回去了,我需要好好睡一觉,今天实在是太让人难忘了。
早上起来,走出营帐,太阳老高了。瞅瞅书生的帐篷,没人。胖子倒是在,连忙让他把早上吃剩的东西给我端上来,然后边吃边问胖子,书生咋没在?
“一大早起来,吃完早饭就拖着秀才和杨智出去了,还带着他那个测的玩具。”
“知道去哪了么?”
“说是去队了!”
邪了门了,书生一般看不上田鸡这湖广佬,有事那也是公事公办。他居然会主动去队。
“那个,胖子,你喂一下驴啊,我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幺蛾子去了。”
“好嘞!”
我就打着饱嗝,晃晃悠悠地朝队走过去,还没到呢,就听到队校场上人声鼎沸,然后我就看到书生带着秀才和杨智,在队校场上
开了一场赌局
我觉得我的人生,是不是翻错篇了,还是这老天爷跟我开了一场玩笑。书生,坐庄,开赌局。
书生还算有点羞耻心,今天穿的是一身粗布衣服,否则他那身读书人打扮,实在有辱斯文。田鸡也看到我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指指书生,然后竖起大拇指,那是相当的认可啊。
赌局也很简单,分丈和尺两个比赛项目。丈的呢,就是那些远攻、快攻选手来比,咱们这边就出了秀才。尺的,就是那些隐攻或者快攻都可以参加,我方参赛的就是杨智,当然杨智今天没有带他的破晓,不然比赛就没啥悬念了,还是用他之前那把都快要裂开的夜刃。
每个人参赛一次,都要交个铜钱的参赛费,因为要用到书生的测器,还要消耗两根绳子,所以大家也没啥意见。比赛就是擂台赛,两个人出手,输者交枚铜钱的彩头,胜者就等下一个挑战者,若是轮都没人过,那胜者就拿走个铜钱。秀才已经胜了一场,正喜滋滋地在数铜板呢,现在是杨智出赛。
田鸡凑了过来:
“你家这书生真的是个宝啊,昨天他那燕钰山地形图就让我羡慕死了,今天这个宝贝,真是巧夺天工啊,居然可以把息分成一千份。而且这家伙有心机啊,他今天是带彩头来的,如果不带彩头,大家伙应付一下,多半也不会出全力。可有彩头,我这队,对他可是没秘密了,不光是我们队啊,你看左邻右舍的队和队,还有那两个o队的都跑过来耍一把,他们耍的铜板,你这位书生兄弟,耍的是人心啊。”
我斜了一眼田鸡:“你就不能把事往好里想么?人家就是闲的想赚点钱而已。”
田鸡不置可否地一笑,“哎,你帮我问问你们家书生,这玩意,造一个得多少钱?我想请他帮我们造一个,这东西有用啊,我对我手下的度就有了一个可以计算的了解,这对战术安排确实有价值。“
田鸡仔还是挺聪明的,他只用了半个上午,就意识到了书生这套计时器的价值。
“主意是材料不好找,要一种叫凤凰枞木的木头,这东西虽然不贵,但咱梁国不产。“
“那你们这凤凰枞木,从哪买的啊?“,田鸡问
靠,差点被他这小子带沟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前年书生家有个亲戚路过咱们西山,给他带的。“
我开始胡诌。田鸡明显不信,但也没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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