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道“太医令说可以,朕问了好几个人。”
朱晏亭满面羞臊,握着他的指嵌入坚硬肌中,深深吸气“陛下想问什么要紧的话莫非是恇妾”
话音未落,兰带已解。
他湿润滚烫的手掌握了上去。
她眼睫剧颤,张口大口呼吸着水雾,嘴唇也被水汽染上薄润,下一刻,便被手指抬起来,双唇覆上。
吻炽烈又温存,含不容置疑之势,她反抗偏头,又被很快拨转回来。
“朕想念阿姊。”
喃喃随深吻,深深缱绻而入,吻得久了,渐生旖旎之感,仿佛未曾经历过割裂博弈,只是情人久分。
她如罩云雾之中,心弦若荡,玉足不知不觉间轻挪步入热汤。
温热的水一点点浸过足背、浸过足踝、漫至膝弯、涌上双腿之间,再滚滚淹过腰腹。
手也攀上了他坚实臂膀。
齐凌低着头,与她鼻尖相抵,其上水珠温凉。
掌久久盘桓在她微微显怀的腰腹之间,对她腹中孩儿道“来,见见父皇。”
霞光逶迤半边天际,似点燃了一般,又疏然消隐。
月出东山。
这日,随行在建章宫的少府太医令被急匆匆召到兰台殿,他是专负责皇后的几名太医令之一,平常不负责脉案,只来往椒房殿,很久没有见到皇帝。
掌灯时分,齐凌此时已衣冠整齐,肩披薄裘氅,神情温和。
难得的还关切了他两句,赐了一领衣。
太医令受宠若惊,转内殿为皇后诊脉,出来后面色了然,报过无碍,只用安胎之药即可,又叮嘱几句需要格外小心,不得过度之类的话,就下去了。
此际恒王齐渐上来说,他领着郎官等猎了几头鹿,鹿肉温养,要孝敬皇嫂。
皇帝允了,问他可有猎见那只白塵。
齐渐摇头道“想是瑞兽,见真龙方至,臣等凡人,何以得见”
齐凌笑骂道“少与你曹阿公深交,说话越发像他。”
当日便即在兰台殿开了小宴,将鲜鹿宰杀,或炙或煮,或醢或渍,鹿蹄酱烧,鹿脯熏制,热气腾腾摆上来。
当中还设一镬,沸煮肉片,宫人穿插其间,将薄如蝉翼的鹿筋鹿肉煮过,佐以葱酱奉诸主位。
又为恒王倒上烫好的酒。
齐渐有意活络气氛,怎奈他的皇兄滴酒不沾,苦劝不得,曹舒给他递眼色,他才收敛了。
见上首皇后安坐用餐,神情安然。
便问齐凌“陛下所言,礼贤下士,周公三吐哺之礼果然上策臣也好回去学着用。”
齐凌晃着爵中桃浆,微笑道“周公之礼甚好,古圣贤不我欺。”
齐渐没有察觉他省略了“三吐哺”几个字,只觉圣训玄妙,捉摸不透,点着头若有所思。
朱晏亭心中一颤,已面飞赤色,搁箸放盘,睨瞪向他。
恰他正侧脸来,唇畔带笑,目似含星。
她别转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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