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这些生意都集中在后桥站地下街一带,比较灰色,同行竞争压力又巨大。
为了打压对手,经常有寻衅滋事打架的,屡见不鲜。
二人起初吃过不少亏,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恶人自有恶人磨,于是开始招兵买马,抢占地盘。
这事是冯叹挑的头,建了个帮派叫二马堂,行事手段相当狠辣。
邵宥亮虽然被家族唾弃,手头上零花钱急剧缩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金额数量仍然十分夸张。
用这些零花钱,邵宥亮帮助冯叹壮大了二马堂的势力,也逐渐在后桥站地下街站稳了脚跟。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二马堂一家独大,古董文玩生意也一直不错,但太平日子过久了,有人就要开始作妖。
冯叹变得神神叨叨。
起初,总喜欢唉声叹气说什么韶华如驶、浮云朝露
再之后,开始研究什么长生之术、草药丹丸
直到有一天,他郑重地和邵宥亮商量,把这些年的家底都捐了,换个身份。
邵宥亮问他什么身份,冯叹支支吾吾说不清,说是有个很神秘很牛逼的组织,通晓永生秘诀
散尽家财,兴许能进入组织
邵宥亮觉的冯叹彻底疯了,这不妥妥就是诈骗?
我,唐僧肉,打钱。
但好说歹说硬是劝不动,期间闹了无数矛盾,最后不得已,邵宥亮联合手下一众得力干将,把冯叹的堂主位子给罢黜了。
自此,算是真正撕破了脸皮。
“后来呢?”秦辰听到兴起,见邵宥亮沉默了,忍不住问道。
邵宥亮神色黯然:“他沉寂了几年,不知道去了哪里。最近回来经营起别的生意。给我带过一次话,说二马堂他一定会夺回去。”
“你怎么回的?”但丁问。
“我约他见面,也见到了。”
“有什么现?”
邵宥亮脸色开始变得扭曲、恐惧:“他变得好怎么说呢,很年轻,比我年前刚认识他时还要年轻”
但丁和秦辰一下警觉起来,正襟危坐。
秦辰问道:“会不会是医美整容的缘故?”
“肯定不是,”邵宥亮回忆起过往,端茶盏的手不自觉颤抖,“他比我大o岁,今年,但是看上去只有岁。医美做不到。”
“所以你对这事怎么看?”
“我觉得冯叹一定是有什么奇怪的经历,他一直沉迷长生之术,可能跟他说的那个身份有关。”
“那昨晚那个老妪”
“她不是老妪,我见到她时,她绝对只有二十几岁!但没人信!”
但丁平静地回答:“我们信。”
邵宥亮一愣,眼神里充满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