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你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此时的月魄脑子里一团乱麻,下意识又问出了这句话。
结果裴夙言仿佛不当回事似的,很自然地便回了“就前不久。”
听到这个答案,月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酸酸涩涩的,又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在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她的心态和情绪转变得极快,一开始是觉得自己同时对两个女人有心动的感觉真是禽兽不如,尤其当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尊敬的长辈时。
可后来,在渐行渐远和主动改变关系中她下意识就选了后者,她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这么错下去,总之,她是绝对不能失去小妈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沈晚誓这个女鬼比她还可恶,那段时间竟然一边每天可怜兮兮地围绕在她身边想和她复合,一边还和小妈这样,甚至把对方都弄受伤了
这不是脚踩两条船是什么
她前阵子也和她做了呢
她就是个海王,小妈肯定也是被她骗了。
可月魄又很纠结,不敢确定沈晚誓和裴夙言到底是什么关系,毕竟按裴夙言这个反应来她好像是心甘情愿的。
该不会她们俩在交往,而她其实才是第三者吧
因为昨晚的事情根本只是一个意外,裴夙言还不让她负责,也不答应她交往。
可是如果她们俩在交往,为什么上次她和沈晚誓躺在一张床上,裴夙言一点都不生气
还有昨晚狼妖的事情
这一刻,月魄脑子里全乱了,她只能先捡重要的问“你身体差是不是跟昨晚那个状态有关,为什么会长狼尾巴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可裴夙言却收紧了腿,细白的腿在她腰侧蹭了蹭,眸子里的红色仿佛更加深邃,哑声道“先上药,我再告诉你。”
这一句话,便让月魄顿住了,接着眼睁睁地着对方仿佛等不及了自己伸手一颗颗崩掉了自己的衬衣纽扣,又拿起一盒消炎药膏,拆开后直接将半盒挤在了微微破掉的红色枸杞上,另外半盒挤在另一个上面。
“抹开。”她道。
月魄耳朵通红,接话“药太多了。”
她微微别开视线,然而眼前却不停浮现出细腻的白色。
裴夙言则仿佛不以为然,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催促她“伤口也很多啊,你均匀抹开不就行了快点。”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月魄又挪回视线对上她的眼睛,这一回,心跳微微加快。
却不料对方已经等不下去了,直接伸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脖颈,整个身子也贴了上来,接着顺时针晃动背部,就这么自己将药揉开了。
裴夙言甚至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声开口“阿魄,我好喜欢这样”
“其实,我是一只狼妖。”她又道“我们狼妖成年后每到月圆之夜都会焕发兽性,遭受折磨,必须释放出圣水才能缓解,否则就会发狂,或长期不释放就会折寿,身体越来越差。”
此刻她那张冷艳的脸上竟浮现了薄薄的红,月魄呆住了,不由自主地竟伸手搂住了她的背部,下意识就问了她“圣水是什么”
虽然有猜测,但是她不敢确定,直到裴夙言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摸到了满手的圣水,她这才匆忙拿开手,脑子抽了般继续问“沈晚誓知道吗为什么当初不找她帮忙或者找个喜欢的人,否则你的身体也不会”
此刻,虽然心里酸涩难安,但更多的是心疼,她甚至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这件事,否则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
她不等裴夙言回答,又问“有没有补救的方法,你的身体已经到了哪种地步了”
裴夙言着她,清她脸上的焦急,那一刻,心脏狂跳起来,臀后竟长出了狼尾巴,她收腿绞紧对方的腰,像要摔跤一样,却最终只是晃着身子揉自己的药,边道
“她知道,但帮不了,找别人可我不想和别人接触,只想和你,只想和阿魄在一起,被阿魄亲,被阿魄抱”
她说这话时,两人另外的唇也一直吻合在一起,只是因为她轻微的晃动,两片唇瓣如同含吮着,其中的小舌尖也碾磨着。
地毯上有茶水一颗两颗地滴落。
月魄痴痴地着她,被她撩得浑身都麻了,想说她骗人,明明之前不是说沈晚誓让她受伤了吗可现在又说只想被她碰。
但她这一刻,却完全不想思考了,女人揉药揉得她满脑子都是她泛红的眼尾,是她冷艳却透着媚意的脸,心脏狂跳着,竟只想着,她不是要她上药吗那就狠狠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