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盯着他的手发呆,陈敬渊低问:“不能喝凉?”
梁微宁回过神,连忙用手接住水瓶,嗓子略显沙哑,“可以的,谢谢陈先生。”
水润过喉咙,痒痛感得以缓解。
以陈敬渊的洞察力,自然很轻易就看出她身体不适,微抬下巴示意,“去车上待着。”
“不碍事。”梁微宁故作轻松地拧好瓶盖,“让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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