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们是读书人,又不是市井里叫卖的商贩,这是要干什么?竟然要在诗会上动起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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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有辱斯文!”
岑尧刚才听见人声又立马退开整理衣服了,只是到底刚才吵了一架,脑子里被胜利的情绪激荡着,不免有些飘飘欲仙。
听到社长的声音,岑尧想也不想就高声来了一句,“是他!是他偷窃别人的诗稿,快惩罚他——”
岑尧出声太快了,虞瑾想拉住他已经晚了。
导致那社长的目光直直的就朝他射了过来,不怒而威。
岑尧说完之后才现场地上安静得有些过分,而且所有人都看着他,卢传义是满眼幸灾乐祸,而虞瑾则是无奈扶额。
他舔了舔下唇,后知后觉的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呢?大家不应该都气愤填膺的跟着他指责卢传义那小人吗,怎么反而安静了下来呢?
社长狠狠地刮了他们三个一人一个眼刀,然后小心谨慎的躬身,露出身后穿着黑色滚金边的人影了,“学子们不懂事,大人见笑了。”
只见那人面白无须,要笑不笑的,竟然是个公公。
看那身上的服饰,品阶还不低。
岑尧当即咬住嘴唇,眼露惶惶之色,遭了,他刚才怕是显眼过头了。这人一看就是宫里出来的,也不知道刚才的情形都被哪位大人看在了眼里?会不会怪罪他没规矩?
虞瑾见他瑟缩着身子,当即心里一软,将他挡在身后。
岑尧此时可全然没了刚才趾高气昂的姿态,缩着头跟个鹌鹑似的躲在虞瑾身后,怯生生的问,“虞兄,我我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虞瑾侧头看他,见岑弟眼里凄凄惶惶,满眼怯怯,似只拼命往他羽毛下躲藏的弱鸟,可怜可爱,让人满心怜惜。
他捏了捏对方的手,安抚道,“放心,没事的。”
“此次诗会想来是社长举办给某位贵人看的,结果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有贵人在场,社长定然会公平公正的办事,还我一个清白。”
岑尧刚要松口气,又听虞瑾犹豫道,“只是、只是你我扰乱了这次诗会,让社长在贵人面前没脸,怕是要被他记恨上了”
岑尧当即露出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他怎么就这么蠢呢,非要帮虞瑾出头,就让这呆子被欺负死算了,没得也泼他一身脏水。
虞瑾见他眸子里浮现出雾气,顿时慌了,小声安慰他道,“岑弟别哭,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及时拉住你!你放心,我绝不拖累你,就算要罚我也一人顶了,绝不让岑弟受苦。”
他这般说,岑尧也恰好这般想,只觉得全都怪虞瑾。
要不是虞瑾,他哪里会落到这般境地?他红着眼,低下头不去看他,兀自生着闷气。
那厢,那位公公缓缓走到场地上,目光锐利如鹰般的扫视过在场的众人,又忽然温温和和的笑了。
他转身对着社长说,“既然学子们有冤屈,那你便替他们做做主,正好那位大人也不喜欢这些龌龊手段。”
“是,公公说的极是,我这就去处理。”
这边社长才恭敬说完,对着他们又换了另一幅脸色,厉声呵斥道,“来人,将这几个人待下去审问,诗会照旧进行。”
眼看着当真有侍卫们朝他们走来,岑尧心下恐惧,有些怕了,他还从来没经历过牢狱之灾,只觉得被这些侍卫带走就会像话本子所说的那样‘不死也会脱一层皮’,顿时两腿颤颤。
心里头无比的懊悔,只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回出这个头。
这般想着,越想越害怕,不由眼泪汪汪,恨不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虞瑾这个人,他真要被自己蠢哭了。
却见虞瑾忽的重重抱了他一下,岑尧心下正埋怨他呢,刚要挣扎,就感觉到手里被赛进了一个冰冰滑滑的东西。
他听见虞瑾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这个东西你拿着,它大有来头,那些人不会伤害你的”
岑尧抚摸着上面的花纹,顿时心头一惊,抬头无措的看着虞瑾,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这个时候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他,然而虞瑾却对他温和的笑了笑。
似乎是在安慰,“岑弟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然后岑尧就眼睁睁的看着虞瑾被带走了,又有侍卫来压着他将他带离,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只是摸着手心里那块玉,心里安稳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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