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司霆的名字,林南立刻紧张的看着席唯一。
每次这个男人的出现,就是他家少爷的受苦日和伤心日。
“不见。”
席唯一直接拒绝。
“那……少夫人,我就直接这么回吗?”
“嗯。”席唯一点头。
她每次和司霆见面,御枭寒都会紧张都会害怕,都是对御枭寒的一次伤害。
以后要见面,她也得挽着御枭寒的手去。
但现在,御枭寒的眼睛还没有恢复,就让御枭寒出现在司霆面前,她又担心御枭寒……男人的尊严和面子是很重要的东西。
“你告诉他,以后也不要单独来找我。”
她结婚了。司霆也马上订婚了。
避嫌和分寸是要有的。
“谁啊?前男友吗?”萧爵吃瓜心很旺盛。
“不是。”
“那……”萧爵朝着楼上挑了一眼,“你老公刚出来,听到那名字就转身回去了。隔着层楼我都感受到他原本就黯淡无光的眸子越发的黯然神伤了。”
“谢谢你告诉我。”
席唯一立刻朝着楼上跑去,却没有看到御枭寒在卧室。
“御枭寒……御枭寒……”席唯一心下紧张,终于在露台找到了御枭寒。
面前撑着画架和画板,御枭寒拿着画笔在画画。
席唯一放慢了脚步和呼吸。
御枭寒好像自成一个世界,强大也好,孤独也罢,他总是和别人甚至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暴怒的时候仿佛地狱的修罗魔鬼,却又像彼岸花一样在夜色下绽放,让人不敢靠近。
他安静的时候又若谪仙一般,像雾像花又像风,只可远观不可靠近。
除非他默许,除非他主动。
席唯一自觉的停下脚步。
他在画她。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席唯一瞬间喜笑颜开。
她小跑过去,蹲在御枭寒面前。
“你在画我?”
画画纸上,她的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
“嗯。”
“是不是想说,我眼睛看不见了,怎么能画的出来?”
“一一,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就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衣。”
御枭寒拿起画笔,开始描描画画,很快,一幅栩栩如生的席唯一素描画就跃然纸上。
“御枭寒,你好厉害啊!”
衣服,发型,甚至是表情,都是她此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