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叶诚天的一只手绑在床腿上,脚踩在叶诚天的另一手,抓住叶诚天的头,掼向地面,疯狂地掼了三下。
叶诚天头上全是血,意识涣散。
叶淮砚这才冷冷出声:“十根手指头,想先剁哪根?”
叶诚天瞳孔猛震,拼命摇头。
叶淮砚眼里阴鸷狠辣,从书包里掏出菜刀,银色锋利的菜刀在光线反射下亮得刺眼。
“想死吗?”
叶诚天又摇了摇头,叶淮砚抓住叶诚天又是往地面一掼。
厉声道:“不想死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以为你真的很想死,我现在来成全你,十八年来这么多笔账,我一个都没忘!”
说完叶淮砚又将手腕伸在叶诚天面前。
“看到了吗?这道疤,我割了多少次的腕留下的,你离开的第一天,我割了第一次,我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割了一次,大半年前我差点被强暴,又割了一次,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贱非要生下我,生了一个索命鬼。”
叶诚天睁了睁眼,粉色又丑陋的疤凸起很大一块,横亘在白皙的腕上,是极致的生死拉扯。
忽地眼里流出了泪水,是许蓁的眼泪。
叶淮砚在脑海里轻声道【别哭,我吓唬他的,不告诉他我是亡命之徒,他不会听话的。】,很温柔的语气,与叶淮砚狠厉的表情截然相反。
许蓁带着哭腔的声音【你才不是索命鬼。】
叶诚天没有回应。
叶淮砚将叶诚天挣扎的手按在地上,拿起菜刀就挥了下去。
“唔唔唔”,叶诚天眼泪横流,黄色的液体从裤裆里流了出来。
【叶淮砚!】许蓁叫了一声。
刀落在了叶诚天手旁边,在地上出铮鸣声。
叶淮砚眉间全是讥诮,冷笑了声,“呵呵,老父亲有一天也会在儿子面前尿裤子呢。”
随后松开了叶诚天,拎了张椅子坐在叶诚天面前,拿着刀。
叶诚天跪在地上,弓着腰,头垂在地上,被踩痛的手着抖。
许蓁吓懵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哭着劝道【别为了他把自己赔进去啊,不值得。】
叶淮砚回了句【嗯,我知道。】,他抓起叶诚天的头,迫使他抬头,叶诚天额上全是血,骇人恐怖。
“现在我问你答,听得懂话?”
叶诚天努力睁着被血染痛的眼睛,点点头。
他没想过叶淮砚会这么凶残,小时候叶淮砚也是会反抗,但远没有这么暴力。
比那些催债的人还恐怖。
“别想着叫人,你贩卖儿童的证据,我录了音,想活着就回答我的话。”
叶诚天微睁了下眼,眸光一闪,抖着身子,拼命点头。
“把嘴巴里的抹布拿出来。”
叶诚天这才抬起淤青的手颤巍巍地将抹布取出来,拼命呼吸着。
叶淮砚:“你来找我做什么?”
叶诚天:“搅和你第一天的考试。”
叶淮砚眉毛微抬,冷厉地看着叶诚天,“目的。”
叶诚天:“我也不知道啊。”
叶淮砚:“第二次,刀不一定会落在同一个位置了,我刀功不太好,没有卖相,你一会多多担待。”
语气像是抱歉茶倒多了请多多包涵那样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