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娘带着大妮二妮每日早早的出门,来到莫老爹那里帮他们带孩子,洗洗涮涮的。
大妮和二妮一开始是有些认生的,但是时间长了,赵二妮也活泼了起来,莫老爹是一个喜欢孩子的,二妮经常围着他问这问那的,他也不嫌烦,
但二妮最喜欢的还是莫北,因为莫北上山打猎的工具让二妮既向往又好奇,可是毕竟上山太危险,二妮年纪太小了,所以莫北并不打算带她,
不过偶尔心血来潮,还是会拿院子里面的鸡试试身手,每当这个时候,二妮都会崇拜的眼冒小星星。
再说李柔娘,也许是因为有着三妮的缘故,母爱泛滥,她有的时候都会产生莫小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种错觉,
小山也最是粘她,每次柔娘抱着小山的时候,小山都会笑的很开心,
孟老爹躺在院子的摇椅上,听着屋里时不时传出两个小婴儿的笑声和女人温柔的哄孩子的声音,院子里自己的傻儿子带着两个小丫头玩耍,阳光洒在躺椅上,他眯着眼睛感受着这久违的岁月静好。
虽说莫家是一片温馨祥和,但是赵婆子这里却是鸡飞狗跳。
原是前阵子被关了柴房,身体不大好,紧接着女儿又出嫁,身心都受到了打击,导致她也没有什么精神头,
直到现在,李柔娘几个不在家碍她眼,女儿也出嫁了,只剩她自己,想着收拾收拾房间。
这个不打开箱子不要紧,一打开吓了一跳:“我的天娘呀!”
只见箱子里面原本剩下的上好的绸缎已经不翼而飞了,赵婆子慌慌张张的翻,然后现她存的二两多银子也没了,
不仅如此,还有她的银坠子,那可是她当年费尽心思从她婆婆那里薅来的呀!现在也不知道去向了。
赵婆子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嚎啕大哭起来。哭过了,人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最有可疑的自然就是李柔娘了。
再想一想,哦,那两个臭丫头身上穿的小裙子不就是用她那上好的绸缎做的吗?难怪她这两天看着眼熟,就一时没有想起来,
想到这里赵婆子恨的咬牙切齿的,好在大花出嫁的彩礼那一两银子现在在他的手里,还有那个银镯子,算是给她安慰了,
对的,那个银镯子原本是赵大嘴作为嫁妆的给赵大花的,可是赵婆子想着自己的女儿早晚是要和离的,到时再把银镯子给大花当做傍身钱,
如果现在让女儿带过去当嫁妆,真有和离的那一天,怕是带不回来的,赵婆子也是一片爱女之心,只是她不知道,因为这个镯子,她的女儿在婆家也是受尽了委屈的。
且不说这些,就说赵婆子吧,她越想越气愤,于是她拿着扫帚在家门口等着李柔娘回来,想要好好质问一番!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现院子里原来是养的那五只老母鸡竟然也不见了。
鸡到哪里去了呢?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柔娘带着孩子们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回到了赵家,一开门就见赵婆子蹲在那里阴森森的看着她,心里明白怕是只安分了几日的老太婆今日要闹事了,
于是她把三妮塞给大妮,让大妮带着二妮三妮一起回屋,大妮听话的抱着妹妹拉着二妮回了房间,
李荣娘笑着迎了上去:“娘,你这是专门在这儿等我的吗?”
“小贱蹄子,你不要在这里明知故问,我问你,我那二两多银子呢?还有我的银坠子呢?还有这院子里的鸡呢?还有你跟你两个赔钱货的女儿穿的的是不是我的那个上好绸缎做了?”赵婆子怒气冲冲的问道。
“娘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娘的二两多银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银坠子我是从来没见过的呀,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拿的呀?再说说这绸缎,是我看着你一直放在那里没有用,我就用了,怎么了么?”李柔娘理所当然的答,
“嘿!你还有脸问怎么了?那是我的,凭什么给你的女儿做东西?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快还给老娘。”赵婆子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
“娘,你这话说的,那大妮二妮不是咱赵家的骨血?不是你的亲孙女儿?我给她们做东西不是应该的吗?你让我还现在东西都穿在她们身上了,我拿什么还你呀?”李柔娘主打一个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