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将清泉塔的影子拉长到对面街道时,除了给邻居预留的一块,余秋堂或卖或换,解决完了所有神仙腐,就连两个脸盆里渣子都处理的干干净净。
还有人闻名而来,却被无奈告知卖空,只能等待下集再来尝鲜。
余秋堂收好东西,大致盘点今日收获。
大大小小六十多块腐,一共换回9。7元,加上给老头的锅钱4块,那就是共收入13。7元。
另外还换到一个舀水的瓢,一壶自己酿造的醋,三个鸡蛋,以及一块洗衣服的香皂,一袋“牡丹“牌擦脸粉。
可谓是五花八门。
换东西余秋堂也不是胡乱换,都是些有用的东西。
瓢可以用来舀水,现在都是用碗舀,非常方便。
醋则是后面销售神仙腐必须用到的调料,即使不换,等下到集市上也要购买。
香皂是洗脸用。
他发现不仅是两个孩子,甚至包括三姐在内,脸上的污渍都有积垢,只靠清水是没办法洗干净。
用香皂就可以解决问题,洗干净再擦点的润脸粉,脸上的皮肤就不会干的厉害。
西北气候本来就干燥,即使是大夏天,依然会觉得皮肤很干,尤其是很多干性皮肤的人,手和脸都会皲裂成口。
三姐每日辛劳,一直和水打交道,一干又冷更是受影响,所以润脸粉也很有必要。
盘点好这些东西,余秋堂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去赶集。
有先前卖小灵猫的25元,现在还有接近13块多钱,足足加起来就是接近39块,足够添置一些必需品。
他打定主意,刚要起身,迎面跑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气喘吁吁地拦在筐子前面。
大姐捂着心口直喘粗气,半天累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用手势示意余秋堂不要急着走。
眼这样,余秋堂只能稍等等。
他发现这个大姐是个剪发头,生得白净丰满,脸虽然洗干净了,耳旁却隐隐能到白白的面粉。
她可能出来的太急,身前围着的围裙没来得及解开,围裙上沾着两片韭菜叶,灰色的长裤上也落满白色的面粉。
综合观察,几乎不难猜出,这个大姐要么是某个食堂做饭的厨师,要么就是开饭店的老板娘。
正常人这时候还没到做饭的时间,不会这么早弄的满身满面粉跑出来。
好不容易,大姐喘气平息下来,她抓着余秋堂的胳膊说:“大兄弟,那个……叫什么,神仙腐,就是你卖的吧?”
余秋堂点头,“是我。”
大姐闻言一喜,连忙掀起围裙,从里面口袋你拿出三块钱,“给我来十块大的。“
余秋堂笑道:“这可不凑巧,大姐你来晚了,神仙腐刚刚卖完,伱我这摊子都收了。”
“啊?!”
大姐朝余秋堂了眼,喜悦立刻变得沮丧,“我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你咋不多带点过来呢!”
余秋堂无奈笑道:“那东西做起来不方便,我一次性也拿不来多少,早上过来到现在时间也久了,所以就……”
“那可咋办,我还想说放到我的店里呢,我是一个进店的客人在吃,尝了一口,味道真是不错,才知道是你在这里卖,这就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