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音柔媚,越是能激发男人的兽性。
早被褪下的宽大外裳边上,多了两件丝衣软袍,随意扔叠着。
心中潋滟荡漾翻腾,她虚软无力,仿佛骨头都酥了。
就在锦虞意识迷蒙不清时,随着几声银铃,膝盖突然碰到自己的肩膀。
她一愣,透过眼前一层朦胧水雾,娇娇媚媚地望过去。
只见男人曲起了她那两条白腻修长,双膝折到她肩头,脚踝勾着他脖颈。
他俯身覆来,锦虞这才感觉到了那东西,玉手无措地搭上他的手臂,忽然开始害怕。
池衍低头,从喉咙里忍出一声沉抑沙哑,“乖。”
亲了亲她的唇,“哥哥想要你,笙笙给是不给”
男人眼窝深邃,淡淡的泪痣迷离又惑人,轻哄她时,桃花眸流露柔情。
小姑娘根本招架不住。
锦虞潮红着脸蛋,傻傻点了点头。
似乎是满意她的乖巧,池衍浅浅噙笑,吻住她,流连根窝安抚。
大抵过了亥时,已是初七。
风过枝头,叶入飘帐,乌墨扬着雪尾,安安静静地趴伏在亭台外的低阶上。
一切都缱绻得如水如幻。
忽然,亭内溢出一声哭腔,小姑娘低低的呜咽仿佛被撞碎,接二连三而来。
后来男人哄了很久,哭声渐渐停了。
再后来,瓷铃铛里的玉珠子不停晃荡出清响,和那一声声哑甜的叫唤,频率贴合。
一方枕云台,轻纱帐影里,光影幽秘律动,媚色生尘。
恍若深藏了个绝美的梦境,充盈着无尽的诱惑和遐想。
十指相扣,将身下那人的手按在两边。
池衍碎发微乱,额际蒙了层薄汗,哑着声诱哄“叫哥哥。”
他眸中燃焰,深喘的呼吸重重打在她耳尖。
锦虞搂着他脖颈,涨红了脸,咬唇撇过脑袋,偏是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不疼,只是她羞得不行。
除了开始容纳他的那一下,痛得她眼眶盈泪,后来,他都很温柔,很轻,也没太弄疼她。
到现在,一切都恰到好处。
但这人真真是颇有手段。
脚踝的铃铛越响,就越卖力似的。
不止如此,见她不哭了,还老要附到她耳边,说些不正经的。
小姑娘不听话,池衍便一下咬住她粉粉的耳垂。
锦虞嘤咛一声,拗不过他,只好颤着,娇滴滴地唤道“哥、哥哥”
这一声甜糯,却让池衍呼吸一窒。
纵情厮磨间,他记忆深处倏地有什么一闪而过。
那是辆金辉碧玉的宽敞马车,绮绣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