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过来,精准抓到她偷看指甲。
“匀骁,你为什么总喜欢和我装神弄鬼?你是不是觉得我碍眼,要吓死我?”
司小郁在琴椅上转了半圈,转到对面匀骁的角度。
眼前,匀骁下身一条浅灰色家居长裤,轻易就能看出,一早掀起的强风硬气还没彻底消退。
上身的家居衣敞开着,一颗扣子都没系,露出中间一条冷白的紧实皮肤。
匀骁笑笑,“你不给我光明正大的身份,我只能装神弄鬼。”
“又拿这个说事,”司小郁指尖抵住匀骁的腹部,逼着他后退,“你刚才真吓到我了,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不认鬼。”
“好好好,我给你赔罪。”
匀骁弯下腰来,攥住司小郁抵他腹部的手,将人转回到面向钢琴的位置,又顺势把她的手带到了钢琴上。
接而,匀骁拾起司小郁的另一只手,同样覆到钢琴上。
大手压小手。
“媳妇儿,我教你弹曲儿,以此谢罪。”
司小郁有一种不祥预感,匀骁要教她弹《两只老虎》。
他的手机铃声都是自己弹的《两只老虎》,他好像对这歌有什么执念。
果然,在匀骁的带动下,司小郁指尖下弹奏出了非常欢快的音符。
司小郁不高兴地回头,“匀骁,你明知那些男同学给我取的外号是小老虎,为什么偏偏喜欢弹《两只老虎》?”
“你到底对这歌有什么执念?执念于羞辱我脾气暴躁对吗?”
匀骁指尖没停,琴音继续。
“四岁时,我能弹出第一曲子就是《两只老虎》,你是小老虎,我是对你有执念,是爱你呀,司小郁。”
——
市妇婴医院十二楼。
闻书砚从a区开始,一区区走过,当他走到g区时,go房间大敞着门。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从门敞开方向看进去。
右侧病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勺勺给她喂汤羹。
而左侧病床上,孤零零躺着一个女人,没有任何人的陪伴。
闻书砚看见搭在床尾的暖咖色大衣,大衣的系带露在最上面,是沈知蒽最喜欢的系扣方式。
再看床上,纯白色被子里蜷缩着的,是一个细瘦的人。
她面向墙壁,烟铂灰色长倾泻在枕头上和被子外。
那人可能是睡着了,脚露在外面都不知道,白皙的脚踝上缠着一串红润的朱砂。
床边,高高的输液架上,有药液缓慢滴下来,闻书砚不知道她打得是什么药,度慢到把时间无限拉长。
好久都落不下一滴。
但是,每落下一滴,都像重重砸在他的心脏上……
——抱歉,抱歉,今晚更太晚,出去浪时乐成兔,晚上码字急成狗,我明天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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