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脸色微粉,“才不是,我连患者职业都不知道,哪知道他年薪。”
闻书砚唇角勾得坏,又问:“那是什么?”
沈知蒽没说话,看大厅里阿姨都在收拾厨房,闻书砚下身忽然就多出一只温温软软的手,“你说是什么。”
本来就把人抱怀里好一会儿了,沈知蒽身上的香味沁人,现在又上了手。
闻书砚立刻就有了强烈反应。
“松手,沈豌豌。”男人眼底黯色加深,脸上收了刚才问人话时的坏意。
沈知蒽不听闻书砚的,“不松。”她使坏地说。
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腿不疼了是吧?我这样怎么抱你上楼?”闻书砚又不轻不重地在沈知蒽胳膊上咬了下。
她却装听不懂,“你什么样?”
这时,大厅里忽然响起闻书砚的冷沉嗓音,“都别忙了,所有人立刻去休息。”
“是,先生。”
一听这话,人人放下手里没做完的活,各自回了房间。
闻书砚松开给沈知蒽按摩的手,把她拦腰抱起,朝电梯走去。
“沈豌豌,一会儿看你还嘴不嘴硬,你知道嘴硬的后果是什么吗?”
嘴硬的后果是嘴累。
……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忽然响起闷闷的雷声,轰隆隆的伴着闪电划亮夜空。
沈知蒽手腕微微颤,脸颊麻。
雷声一响,闻书砚赶紧把人拉起来揽进怀里,接着就递上了吻。
好一会儿,他才说:“今天先这样,睡觉了老婆。”
“我谢谢你。”沈知蒽被他亲得有点缺氧,说完话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闻书砚却下了床,不会儿从盥洗室带回来一条温热毛巾,轻轻握过沈知蒽抽筋的小腿敷在上面。
每十分换一次,一敷就是一个多小时。
——
隆隆雷声也没分开车子里相拥而泣的人,闪电一次次照亮赵景尧和桑筱麦相拥的身影。
那辆车在路边停了半个晚上。
直到车子重新动起步,大雨忽然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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