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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第2页)

时叙竖起食指,压在景渊的唇上,阻止了景渊说话。

“这不是一个承诺,你不要开心得太早。我可能会有雌侍,也可能不会有雌侍,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只到事情的一面。景渊,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会在我身边。”时叙盯着景渊的双眼,特别认真地说道。

人都是贪心的。最初,景渊仅仅想要一个追求时叙的机会,可是,当他成为时叙的雌君之后,他就产生了贪欲,他想要独占时叙。景渊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太可能毫不抗拒地接受时叙的雌侍了,但是,按照虫族的现状,优秀的雄虫理应拥有更多的雌虫,因此,景渊不能对时叙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能对时叙作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景渊捉着时叙的领带,放到自己唇边亲吻,他故作自信地说“我相信您会上我的,我其实很容易上的。”

时叙闻言笑道“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时叙和景渊是上楼来换衣服的,然而,因为这些谈话,使得两人换衣服换了很久,久到顾珏派了人上来催促他们。

这毕竟是他们的婚宴,长时间缺席总是不礼貌的,虽然依照虫族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和床联系起来的巨大脑洞,时叙乐观地觉得宴会的来宾们一定可以理解他们俩的迟到。

时叙和景渊之前在床上滚了一圈,所以身上的衣服起来很是凌乱。他们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着装,这才手牵手回到宴会厅。

就像时叙所想,自从他和景渊走进宴会厅开始,宾客们投向他们的目光都饱含深意。尽管时叙和景渊在房间里真的是纯聊天,但在众人心中,他们刚刚肯定做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时叙非常无奈,景渊倒是非常喜闻乐见。

时叙和景渊从侍者的托盘中拿了两杯酒,他们端着酒杯,在宴会厅中转了一个大圈,他们一边接受宾客们的祝福,一边同客人们礼貌寒暄,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应酬与交际其实是一项很难的技术活,而时叙从小到大参加过无数的宴会,已经练出了应对的技能,他带着景渊一一见过客人,准确地说,是见过了所有到场的宾客。

之后,时叙和景渊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拿了些糕点垫垫肚子。时叙着宴会厅中成群聚在一起的人们,他不用听,都知道那些人正在忙着拉关系,交流感情,仿佛你敬我一杯酒,我再回敬你,就能培养出深挚的感情。

时叙再自己身边的景渊,只能叹息。景渊一点没有身为时家未来少君的自觉,他已经搞了一块牛排在吃了,估计是昨晚饿惨了。

时叙一直觉得自己的脾气不差,与大部分雄虫相比,他完全属于那种很好相处的人,所以,他不明白景渊为什么不敢跟他说实话,他又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家伙。

时家的家教非常严格,并且不像其他家族那样仅仅对雌虫苛责,在时家,雄虫与雌虫的待遇相差不大。对待自己的两个孩子,时怀清和顾珏向来是公平的,他们不会特别偏时叙,因此,时叙也没有养成骄纵恣意的性格。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时叙很有耐心。

时叙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等到景渊的解释,他有些不耐烦了,但抱着想与景渊好好谈谈的心思,他硬是压下了心里的不快。时叙既然娶了景渊,便希望能与景渊亲近一些,不光是指身体上的近,更是指心理上的近。时叙不希望景渊永远以谨小慎微的态度面对他,他希望景渊能放松一点,其实生活中不需要那么毕恭毕敬。

“景渊,告诉我,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时叙扯住景渊的领带,“如果你现在不说,那以后也不用说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和我说了。”

景渊心里“咯噔”一下,听明白了时叙话中的威胁之意。时叙正在尝试与他交流,但若是他此刻不肯和时叙说实话,那时叙以后都不会再过问他的心情与想法了。

景渊略带迟疑地抓住时叙的手,虽然他觉得自己的问题已是逾规越矩了,可在时叙的追问之下,他非说不可。无论时叙与卓忻之间发生了什么,景渊都不想毁了自己和时叙好不容易才稍有起色的关系。

景渊咽了口口水,终于下定决心说“卓忻殿下的身上,好像有您的味道。”

景渊说完话,便仔细地打量起时叙的面部表情。他急切地注意着时叙的反应,他既害怕时叙生气,又期待时叙全盘否定他的话,哪怕是谎言也好,只要时叙说,景渊就会相信。

“卓忻”时叙吃惊地着景渊,他万万没想到景渊是在为此烦恼。他都忘记了,早上印在卓忻额头上的吻,很有可能会在卓忻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见到时叙这样的反应,景渊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发慌,他张了张嘴,语无伦次地说“也许是我闻错了,您和卓忻殿下怎么会我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一定是我闻错了,我不该管您与谁交往”

“停下,停下,”时叙按住景渊的肩膀,令景渊平静下来,时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话会使景渊多么难过,“你的鼻子很灵,我确实亲了卓忻,所以他身上大概带上了一点我的味道。”

听着时叙用异常自然的口吻简单地诉说着卓忻身上的气味由来,景渊觉得自己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时叙与卓忻接吻的画面,那个画面如同当头一棒,直直地敲在景渊的后脑勺上,疼痛立即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心里乱七八槽的,大脑像是缺氧一般,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但是,真正让景渊伤心的,并不是时叙亲了别人的事实,而是时叙说这些话时的态度,那么随意的态度。

那一瞬间,景渊几乎忍不住想要推开时叙,他的心中堵满了失望与沮丧,或许其中还有些许委屈。最后,景渊慢慢地靠在了时叙的肩上,伸手搂住时叙的腰,就算他非常悲伤,那也不是时叙的错,即便他非常难过,也还是想要抱紧时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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