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看了周怀安一眼,咬咬牙,说道:“一人五十,不能再多了。”
再多老子几个就白干了。
“不需要!”
周一丁看着他,“别说五十块,一百块也不行。”
“兄弟,我看你还是问问你兄弟的意见!”
周怀安笑嘻嘻的看着他,“用不着问,我们兄弟不挣不该挣的钱。”
“不错,不错!”
大汉冷笑着看着两人,“今天算老子倒楣,山上这些沉香树,你可得看好了,别哪天长脚跑咯!”
“呵呵!”
周一丁淡笑,“跑得脱那是你的本事,一旦被抓住,挑河筑坝的活也不轻松!”
“走!”
大汉冲拿着撬棒,一脸阴沉的看着周怀安两人的四个汉子挥了挥手,便朝山下走去。
刚才叫嚣的那人,气急败坏的用撬棒指着周一丁,“好狗子,把那些树都看牢了,兄弟早晚还来!”
“不怕挨枪子,尽管来就是!”
周一丁话音未落,扣动扳机“砰”地一声打在他脚尖。
那人脚尖被打了个坑,崩起来的渣滓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腿一软跌坐在地。
提着猎枪的大汉听到枪响,急忙回头紧张的看着周一丁两人,“咋了?走也不成啊?”
周怀安淡淡的看着他,“让你兄弟嘴巴放干净点!”
另外三人看着地上的弹壳,神色间没了刚才的狂妄,拽起那人就走。
杨春燕和万雪娇听到枪响,拼命往半山上跑,看到两人好好的站在那,才松了一口气,“怀安,咋打枪了?”
周怀安回头笑着安抚她,“有人嘴巴不干净,丁丁猫吓唬吓唬他!”
周一丁也笑着对万雪娇说:“对,有的人嘴巴和粪坑一样,不收拾一下不干净!”
万雪娇点点头,“背篼还在山下,我去拿上来。”
“我们一起去。”
四人回去背着背篼上来,杨春燕看着山岙上,依稀记得这边的山林再过几年,都快被砍秃了,那些沉香树大概就是在那会儿被砍伐一空的吧!
她看着横亘在几颗树间的沉香木,还能闻到它散出来的那种类似于桔皮的清香味。
树干被锯成了四段,树身直且粗大,树皮灰白光洁,打家具啥的不要太巴适!
再过三四十年,像这么大的没有结香的沉香木,卖给药材贩子一斤也得二三十块了吧!
“可惜了,这么粗的沉香木,都不晓得多少年了。”
周怀安三个倒没觉得多可惜,“燕儿,看看有没有沉香?”
杨春燕回想了一下,说道:“听说凡是枝叶茂密、树身直,树皮光滑沉香树是不会结香的。”
“哦!我记起来了,你上次说过受过伤的沉香树才有可能结香!”
周一丁说着往山凹里走,“沉香树在那,我们去找找看。”
三人跟着他从林子里往下,看到不少被砍伐后留下的大树桩子,林子里还有长着白色斑点的小沉香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