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琴儿走的干脆,谭剑秋还未来得及告别,心里竟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猛然摇摇头,这种想法断不能樱
拔出千锻刀,独自在江上练起虎煞刀法。
舞动之间,刀法变得越加纯熟,刀法通透,果然是心中无女人,拔刀才能神。
一通挥霍真气之后,谭剑秋心中畅快,该回家了,见到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对联。
“镖传五湖四海信达三江两岸”,那种家的感觉无以言表。
月下叩门,本以为平安镖局的人还没有回来,家里冷清。
哪曾想家里哐哐当当的,犹如菜市场一般,反而热闹的紧,属实让谭剑秋意外。
来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颇为成熟的读书人,四十来岁,一点胡须更添书生意气。
个子不,面容颇有亲和力,让人望之生有好福
“哎哟,我的乖儿子哟,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娘没回来吧?”
完一把扒开谭剑秋,在门外东张西望,一脸心虚模样。
谭剑秋一脸无奈,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谭剑秋那传中不爱武功爱读书,一心只想当父母官的亲爹谭长明。
虽然这个爹不怎么靠谱,但对家里人也是真的不错,对他的支持也是不留余地,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谭长明都会全力满足他。
“爹,你也不关心关心你儿子,有没有受伤!”
“废话,我一眼就见你全须全尾,没有缺胳膊少腿儿的,能有个什么事儿,你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跑回来了!”
谭剑秋只好将一行经历简单了一下,谭长明听完一脸平静,也不见惊讶,果真有点读书饶稳重气度。
“不错呀,这么快就四品境界了,不愧是我谭长明的儿子,有你爹我的几分模样,回来的正好,戏班子正在唱戏,来来来,一起听听,精彩的紧,也来认识认识这些个达官贵人!”
谭剑秋嘴角直抽抽,怪不得家里哐哐当当的,合着趁大家都不在,你一个人在家放飞自我了是吧!
谭剑秋一心武道,对这些兴趣欠缺,摆摆手表示没兴趣,他想起怀里的《渡难药经》,便问道:
“易大师休息了没?”
谭长明右手不自觉的摸着胡须,瞄了谭剑秋一眼,随信誓旦旦的道:
“那什么,易大师要专心研究炼丹之术,想找个元气充裕的地方潜心钻研,所以便到闺女英儿那农庄去了!”
谭剑秋望着亲爹很是无语:
“你确定老爷子不是因为家里太吵出去躲清净去了?”
谭长明尴尬一笑,随即展现出父亲的威严:
“夜深了,一路回来累了吧,不想听戏那就赶紧睡觉去,胡袄些什么!”
谭剑秋确实有些疲惫,也就不跟他这不靠谱的爹扯皮了,摆摆手回到自己房间。
谭长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望着自己儿子离去的背影一脸欣慰。
“谭兄,谁来了,快来呀,再不来就错过这精彩的大戏了!”
谭长明换上另外一张笑脸:
“来了,来了,今晚不止有戏,还有酒呢!”至于问谁来了他却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