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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撕咬（第2页）

他的眼神古井无波，好像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疯子，你脑子有问题，渊。”

苏玥越生气，表情越控制不住地乱飞，胸膛起伏，靠在门上休息。

这副有恃无恐，又笑又怒的脸，很有生命力。

正当苏玥满腔愤怒的时候，顶上轻飘飘说了句话，“你骂人的样子像在撒娇。”

听到他的话，苏玥蓦地笑出来，咯咯的，很清脆，也带着嘲意，“我没听错吧，你见过我撒娇是什么样吗？”

“我这是在骂你，听不懂么。”

“那你撒娇是什么样。”衍来了兴致，说出的话低沉又轻柔，听上去有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

“我没见过，让我看看。”

他拨开她脸上的丝，把它理顺在她而后，大手抚着她的鬓，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摸毛茸茸的狸猫。

“让你看什么？你真让我恶心，让那昨晚那个姑娘给你看吧，我才知道你是这种人，真当自己多有魅力呢？有婚约在身还嫖妓，没钱你怎么不问我要呢。”

看她气得炸毛，他就越畅快。

“我有没有婚约，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很在乎？”衍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

“我，”苏玥的舌头打结，垂下眼睫，看着他略微松散的衣襟处，有点愣，“我才不在乎。”

她这几个字声音说得很轻，一点也没有刚才骂他时的那般气势。

听上去像是底气不足。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或者别人嚼舌根说了什么，你便信什么，是不是？”衍整理完她额前的丝，用拇指指腹蹭她颧骨处的皮肤。

苏玥突然想起她爹说过的话，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一般别人夸你的是假，但骂你的多半是真。

“可我早上亲眼所见，她从你房里出来的。”

她抬眼望他，正对上他垂下来的视线。

她的眼神像是要求证，还带了点委屈。

衍摩挲她脸的指骨滑下，揪着她脸颊上的肉，拧了拧，一字一顿道：“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

苏玥百思不得其解，那群船客讲得绘声绘色，好像他们亲眼所见，就在旁边观摩到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衍不会主动纠缠人的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就比如在大厅那会，那琴女一直盯着衍，但他看也不看人家。

可她早上的确是被一些怪声吵醒的。

她脑子很乱，只喃喃道：“你没必要和我解释。”

衍轻笑，“我不解释，你跑去给那花脸做汤？大小姐未免对刚认识的男子过于热络了。”

可最后那汤不是都让他给喝下去了吗？

还敢说她辛苦一大早做的汤难喝。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还送你衣裳了，你不也收下了吗？”苏玥辩解道。

不知不觉她就又被他带偏了。

“那大小姐果真是乐善好施。”衍冷笑道，单手攥过她双手手腕，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那不久后，他是不是也能像我这样。”

衍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想亲就亲。”

苏玥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