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栾清就有些心慌。
她知道苟富贵现在去了豪富公司,想必是会了解公司的内幕。
她想从苟富贵这儿打探点消息,以便防患未然。
“你急什么呀?来一回跟火燎屁股似的!”
苟富贵刚要出去,下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听到栾清的话,猛地刹住脚,回头说道:“怎么,还想和我再续前缘吗?”
栾清慢慢站起身,从里面慢当斯稳走出来,到苟富贵跟前,轻声说道:”我听说你去豪富公司当什么老总了?”
苟富贵将半拉身子从门外撤回来,用凸起的肚皮贴住栾清,上手摸她的脸蛋。
“你这驴耳朵,消息还挺灵通呢。”
栾清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放老实点!这是村部!”
“我操!”苟富贵见栾清一副假正经的模样,反倒勾起他的欲望来。“村部咋啦?又不是没有过!”
栾清伸手堵他的嘴巴。“你住口!狗嘴里吐不出个像牙来!”
在栾清看来,过去的已经过去,那时候年轻,男人不在身边,很容易被苟富贵引诱上道。
有时候村部就他两个人,苟富贵来了兴头,不管哪里都能把栾清按倒。
栾清就说他像公鸡扎绒,看哪个母鸡顺眼,随时都能扎开翅膀,爬到母鸡身上行不轨之事。
“说正经的。”栾清再一次警告苟富贵。
苟富贵收回那只欲行不轨的手,问栾清:“你有啥事?我现在可忙着呢!”
“我问你,豪富公司靠不靠得住?”
“就这事啊?我当要向我求婚呢?我那老婆子不能离啊!”
栾清怒上眉梢,朝苟富贵裆部就是一脚。
“滚!活到一百岁你也就这么大个出息!”
苟富贵照样嘻嘻哈哈,他觉得真把这个当年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逗弄急眼了,是个很有意思的事。他喜欢看她发火。
栾清不再理他,转回头要进屋。
苟富贵伸手一把拉住她。
“你投进去多少?”
“前后一共有二十万了。”
“那可不少。”
“我真怕他们有一天不干了,这二十万就打水漂,我儿子上大学就得干瞪眼。”
苟富贵见栾清脸色凝重,看得出对投资前景没有把握。安慰她道:“没那么严重。企业资金周转那是老板的事,我不掌握。但我知道他们效益很好,天天都有大笔的钱进账。”
“可是他支出的也多呀。原来不说兔子回收还可以加工兔肉,兔皮也有很高的经济价值。可有人说他们的兔肉都卖给养狐狸的,兔皮很多都扔掉了。”
苟富贵笑道:“你听谁说的?管他呢,反正你养大了他收回去,给你钱就行。”
见苟富贵在这件事上毫无见解,栾清知道跟他说还不如问自己大腿,就伸手把他往外推。
“你走吧,没事了。”
“你这娘们,提上裤子不认人。刚才留我,现在又往外推。哼。”
栾清正色说道:“为你好,一会张无用就回来。”
“回就回呗,我怕他?他能吃人是咋的?”
话音未落,张无用的车子开进村部的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