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小人,只跟了那个废物一天,就变成了这样!
回想着刚见到的一幕,他恨不得再去补两脚。
早上刚换的兽皮衣乱糟糟的,还有被划开的口子,原本干净白嫩的小脸灰扑扑的,眼睛红肿着,嘴唇也破了。
闭着眼睛的历湛深呼吸,手臂微微用力,把人按在心口,紧紧抱着。
被带回来的习渊躺在一处简陋的洞穴里,简陋到什么程度呢,地上只有干草。
伤口上被上了药,只是有些惨不忍睹。
但是,“罪魁祸”却满意的拍拍手走了。
蛇白臭屁的走姿看的蛇青想给他一脚,真是没眼看。
当时回来的时候,林思棠是想先给习渊上药的,但是历湛不让,强势的要把她带走。
没办法,只好交给剩下的人,让他们帮忙。
夜里,习渊慢慢掀开了眼皮,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也没有嗅到她的味道,失落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清晨,天气有些凉,林思棠怕冷的往历湛怀里靠了靠,又睡了过去。
抱紧了怀里的雌性,把兽皮往上一提,仔细盖严实了,又睡了个回笼觉。
……
随着部落里族人们的嬉笑说话声,林思棠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眼旁边,没人。
穿好兽皮出去,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棠棠,你醒了!”蛇怡欢快的跑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思棠。
“早上好,蛇怡。”
早上好?
在嘴里跟读了一句说:“早上好,棠棠。”
看着浑身充满活力的蛇怡,她也不免被感染到,笑着又说了一遍。
边洗漱着边问身旁的人:“蛇怡,你知道历湛去哪了吗?”
“族长?族长去狩猎了。”
蛇怡摆弄着手里采的野花,蹦蹦跳跳的从左边到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
“哦,狩猎去了。”林思棠轻声呢喃着。
也是,习渊受伤了,他们部落的壮年雄性也不多,猎物应该就只够白虎部落的人了。
“那你知道习渊在哪吗?”
“嗯?你说的是白虎部落的族长?他呀,当然知道了。”
蛇怡带着林思棠走到门口停下了,说什么都不进去,她也不勉强直接自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