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看看吧,情书哦,夹在那一堆贺礼里送进来的。”
裕王打开信,略微读了一遍,脸色有些不好看。
荷花担心急了,害怕王爷会为此生气。
裕王:“王妃,你想如信上所,去赴会吗?”
顾江漓连忙抱着裕王的腰,娇嗔道:“怎么可能呀,别的男人没有你多金,没有你帅气,也不像你有一颗包容万象的心,我怎么可能去见那些拿不上台面的男人呢?”
裕王捂着嘴,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上扬的嘴角根本压不住,“咳咳,那就赶紧把信丢了,脏东西别留在手上。”
“可不嘛,荷花,听到了吗?王爷让你赶紧去把信烧啦,把灰烬也扬了。”
裕王又问:“银杏叶呢?”
顾江漓:“当然一并烧了呀!哪有人拿着这银杏叶当定情信物的呀?真是太抠门啦!要是换作王爷,得在院里种两排银杏树当定情信物才配得上王爷的身份呢。”
荷花见到王爷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于是安心把叶子和信都拿出去了。
房里,裕王从袖中掏出两样东西,一个方盒子放在桌子上,另一个长盒子被他打开,从中拿出一根簪子。
“这是近日矿山中开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我雕刻了一下,做了个簪子。当时成亲,我没送什么东西给你,如今就把这个补给你。”
顾江漓双眼放光。
羊脂白玉啊!四大着名玉石之一,价值不菲呀!
一块剔透的玉石周围,镶嵌了几缕金线,贵气又奢华。
“这是。。。王爷你亲手做的?”
“嗯,工艺不算很难,没花很多时间。”
没想到裕王还是个心灵手巧的,这么细致的工作,不花费些功夫肯定是做不成的。
裕王对她可真是颇费心思呀。
“谢谢王爷,我特别喜欢!”
裕王脸色泛红,“我替你带上。”
顾江漓低下头,由着裕王替他插上簪子,她坐到镜子前欣赏了一会儿,果然好看极了!
她余光瞥到桌子上的一个方盒,问:“王爷,那个是什么?也是别人送的吗?”
“嗯,那人不方便自己给你,所以让我给你带来。”
他打开盒子,是一个块玉坠子。
不方便送她,竟然差裕王代替送过来,好大的面子呀!
顾江漓疑惑问道:“谁送的呀?”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