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失去主动权的国,他们的奸细根本无法对北齐造成任何伤害。
且不顾江漓原本就不是奸细,退一万步,即便她是,那这个奸细的身份也无法起到任何作用了。
所以,顾江漓目前并没有任何值得让人诟病的身份。
她仅仅只是一个被家人背叛坑害,然后被谢时宴搭救的普通女子而已。
谢时宴双眼一茫
他有些瞧自己这个夫人了。
即便今日他一句话也不,丝毫不为她撑腰,她也有办法让谢家这群家伙气得七窍生烟。
而现在,正是他们气得愣神发抖的时候。
“你。。。”谢大将军指着顾江漓的鼻子,半无法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巧舌如簧!无论你什么,你也与时宴不相匹配!并且对谢家长辈毫无敬意!我谢家绝不会接受你这样失礼的女人!”
“失礼吗?”顾江漓真的反问道:“女认为已经给谢大将军足够的礼数了,相比谢家对我的侮辱之词,我尚未回报三分呢。”
她眉眼带笑。
谢时宴则是坐下在一旁惬意地饮茶。
看着谢家这群人被顾江漓气成这个样子,他突然觉得这个计策一点也不幼稚了。
相反,相当完美。
眼尾扫过神情恣意的顾江漓,谢时宴的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但很快藏匿于茶盏之郑
两方争执不下,最终还是需要一人出来主持大局。
“好了!”拐杖重重击打于地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巨响。
房中之人都在一瞬间收敛气焰,坐回了自己的座椅之郑
唯有顾江漓站着,看向拐杖的主人。
头发花白的谢家祖母苍老的双眼似乎能看透世事,顾江漓毫无惧色与这双苍老的眼睛相对。
片刻后,谢家祖母发话道:
“你们这些老家伙还能与一个辈起争执,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谢家祖母的话无疑是在打谢家这些饶脸。
丢脸的其实不是他们与顾江漓这个辈争执,而是他们一群人根本没争赢。
此时他们也觉得脸上火辣辣地臊得慌,悻悻地低下头不发一言。
谢家祖母又看着顾江漓和谢时宴,道:
“时宴,你的心思,祖母已经知道了。
“谢家本就不在乎门楣,这一点在你爹身上已经应验过了。”
罢,谢大将军的头低得更深了一些。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婚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