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副手将刀子架在男子的颈脖上,眼神冰冷。
“你说谎,那个人压根不会武功。”
倘若那个人会武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他们杀了。
从他们观察到那几具尸体身上的伤口就可以看出,杀人者无论是洞察力、敏锐度、出手都非一般人,绝对不可能是那个男的。
男子被吓哭了,急切的为自己辩解,“真的,我没有说谎。每日早上起来,我都能看到他在打拳,打得虎虎生风。”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他又补充说明,“有一次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过去抢夺他们的东西,就是那个人站出来,挡在所有人面前,与那人对打。”
“刚开始吃了亏,但是对方很快就将那个魁梧大汉给打倒了。我亲耳听那个人说,他是用了每日早上打的那一套拳法。”
“这都不算有武功,那怎么样才算。”
“在他们那个村里,我就见过他打过拳,其他人都没有。他们村的其他人都还想着与他学打拳呢。”
除了他,他是真的没发现,他们村里还有什么人会武功。
见他不似说假,从这里也可以侧面印证,曾经他们队伍里有人会武功,而那个学了三两招的男人才会每日晨起打拳。
这越发肯定,离开的人非同一般。
或许找到那一伙人,会给他们惊喜也说不定。
越想领头男子心里越懊悔,当初怎地就没留下一个活口。
领头男子看着瑟瑟发抖的男人,给手下一个眼神,对方将刀子从男子的脖子上放下。
男人长舒一口气,但那一颗心却一直高悬,不敢放下。
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就怕自己下一刻就没了命。
“你从什么时候跟随着他们?”
男子老实回答,“离开惠安府后的第二日,与他们碰到。当时他们很是狼狈,似乎被人打了。”
“过了惠安府……”领头男子嘴里低喃一声。
又是这个惠安府。
看来得去一趟惠安府,查一查他们打劫这伙人时,是否遇到了阻碍。
倘若有,那么那个人必然还隐藏在队伍里,只怕自己将人遗漏。
倘若没有,那么说明对方在惠安府之前脱离了队伍。
是前者,还是后者,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但前者也必须去确认,以防万一。
这次没留活口,已经让他很是懊悔,这一次断然不敢轻易就下判断。
再问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