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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默默点头,“我知道连香姐都是为我好,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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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婆子又叮嘱王贵几句,担心冯二夫人身边无人侍候,匆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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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也自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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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没注意到,冯玉书就站在不远处的女墙后面,在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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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声音压的很低,冯玉书并没有听到什么,只是王贵得意忘形说到“文竹”之时,声音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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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这个名字,冯玉书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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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男丁十来岁上便要搬到外院,冯二夫人特意挑了几个年龄比他稍长几岁,性格稳定的大丫环侍候他,文竹便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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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院身边侍候的婆子、奶娘一大堆,突然搬到外院,屋里只有一个管事妈妈,二个丫环和二个小厮,冯玉书一时不习惯,尤其夜里总是害怕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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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年龄只比冯玉书大不到两岁,性格却很稳定温和,每镒他睡不着,都会像小姐姐一样陪着他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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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书对文竹也生出几分亲近之感,读书累了便与她说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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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过去,冯玉书到了可以收通房丫头的年纪,冯老夫人和冯二夫人私下里问他的意思,冯玉书却没有这个心思,甚至有时候会想,男人女人都是人,女子只能从一而终,男子却可以随意纳妾,实在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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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窗说过几次这个想法,同窗都笑他憨气。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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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击的次数多了,冯玉书也觉得可能是自己想错了,也不再抗拒收通房丫环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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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梦中弄脏了睡裤,湿哒哒冷飕飕的难受,喊文竹另拿一件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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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比冯玉书大上两岁,早已粗通人事,看到裤子上的脏污,哪里不知道是怎么来的?羞的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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