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顺着徐前进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得,屋外下着大雨,屋里下着小雨。
“呦呵!这个口子这么大,还好这会子没到秋收,不然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整个屋顶三分一的地方都破了,雨没有了遮挡物,直接倾泻而下。
堆在下面的粮食,就这样被雨淋着。
湿了的粮食容易霉、变质,得马上转移地方。
而且,还要想法子把它们弄干,不然,要是就这么放着,过几天就全毁了。
“汉子们都进来搭一把手,把粮仓里的粮食先挪到旁边屋子去。”
汉子们听到林建国的话,赶紧进屋扛起粮食往旁边走去。
郑书兰有些好奇这些湿了的粮食,该怎么处理。
“李婶子,这粮食这么湿着放着怕是容易坏啊!”
李婶子笑着点了点头,“你这丫头懂的倒是不少!”
秋菊婶子连忙笑着解释,“往年遇上这种事,都是各家分一些粮食,然后烧炕把粮食烘干。”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徐狗剩看到不远处和秋菊婶子聊着天的郑书兰三人,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这三个女知青都是有钱、有势的主儿,自己要是趁机捞到一个,那这一辈子就吃喝不愁。
还能住上红砖瓦房,这样的好事,真是越想越美。
郑书兰感觉到身后不远处又有人在盯着自己,忙往秋菊婶子那边凑了凑。
小声嘀咕道:“秋菊婶子,后面盯着我们这边看的人是谁啊?”
秋菊婶子听到郑书兰这话,没有直接回头,而是微微一侧头,往后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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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尖嘴猴腮那个?书兰,你们几个小姑娘可得小心点儿那人。
他叫徐狗剩,住在村南,平时就是个好吃懒做,混不吝的人。
好吃懒做就算了,反正他爹娘就他一个儿子,爹娘还能干活养活他。
偏偏这家伙吃喝嫖赌样样都来,这不都二十五了,还没找着一个媳妇。”
“好人家的闺女,一打听他是个这样的人,打死都不嫁。”
李婶子见郑书兰和秋菊婶子偷偷在一个角落里在嘀咕什么,忙走了过来凑热闹。
“在说徐狗剩那二流子?”
“除了他还有谁啊!刚才徐狗剩的眼珠子就盯着书兰他们三个身上不放,我不得和书兰说说。”
“书兰丫头,这事你可得听我们的,千万别听徐狗剩的花言巧语,那人能不接触就不要接触。”
郑书兰知道了上次盯着她们三人的人是谁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谢谢秋菊婶子、李婶子,他那样的人我是断然看不上的。
看着就畏畏缩缩,尖嘴猴腮的模样,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我看着都害怕。”
“你这么想就对了。”
“秋菊婶子,上次你送我的酸豆角,我都快吃完了。
我可惦记着你做的酸豆角了,明儿个去你那儿学学手艺?”
秋菊婶子乐呵呵地说:“那感情好,腌酸豆角容易得很,你一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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