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我看你们就是欠收拾了,回去一人加练半小时,再讨价还价,就陪我练一小时。”
吴恒和左源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自己怎么这么嘴欠,马屁没拍成,倒是摸到了虎须。
看着身边两活宝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韩行简又忍不住骂了一句,“德行!”
随即,收敛了玩笑的神情,“收敛好情绪,跟我一块儿上山。”
吴恒和左源听到这话,立马正经起来,一改刚才颓败的模样。
趁着村里人都到了田间忙活,韩行简三人避开众人视线,抄小路上了山。
韩行简在前面带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十分谨慎。
吴恒、左源见他们一向无所不能的韩哥都这般小心谨慎,连忙正了脸色。
小心地观察着四周,三人一路行,一路做着标记。
山上古树参天,遮天蔽日,灌木丛生,越往里走,路慢慢就没了。
可见平日里,村民们都没敢进这深山。
路难行,很快就到了中午,韩行简三人没敢点火,简单地用了一块带过来的干粮。
下午又继续重复着上午的工作,可惜一无所获。
直到天边最后一缕阳光落下,韩行简三人只能赶紧原路返回。
今日一无所获,三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尤其是吴恒和左源。
“韩同志、吴同志、左同志,你们竟然还没有回去?”
来山旁捡柴的郑书兰看到韩行简三人从山上下来,十分惊讶。
韩行简没有正面回答郑书兰的问题,“郑同志,这么巧,你这是来捡柴?”
“是啊,家里的柴不够烧了,今天下工早,就来捡一些柴回去。”
郑书兰边说边把木柴捆好,韩行简直接说道:“我来帮你挑吧。”
郑书兰本想拒绝,韩行简先一步说:“就当是感谢你那天的救命之恩。”
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郑书兰没有再拒绝。
吴恒和左源两人就在旁边充当木头人,一言不,只一个劲儿的笑着。
郑书兰背着背篓,走在韩行简身侧,韩行简笑着问道:“郑同志的背篓里,莫不都是药材?”
郑书兰摇了摇头,“不全是,上面是我采的野菜,这个时候采摘下来,先焯一遍水,再配上一点儿肉沫最鲜美不过了。”
一旁的吴恒听到这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十分不争气地唱起了空城计。
声音太大,旁边的三人都听到了,郑书兰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好一会儿,郑书兰笑才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同吴恒道歉,“不好意思,吴同志,我实在是有些没忍住,不是故意笑话你的。”
吴恒有些窘迫,连忙摆手,“没,没事,我……”
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一旁的韩行简简直快被他给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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