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日岛,牛头渡。
时间已经来到点钟,渔村的老娘们都已经早早地把子女哄睡,然后扯着男人做些爱做的娱乐活动。
熊大奎老婆也不例外,傍晚还特意提前去海边礁石滩给抠了一筐生蚝,让他给吃了。
一打走七岁的小囝儿,两人就钻进卧室,关上灯窸窸窣窣起来。
但没过分钟,灯又亮了。
熊婶推开门,一脸愤怒地往卫生间走,嘴里还不住地骂骂咧咧,看口型,骂得很难听。
不一会熊大奎也叼着支精品牡丹走了出来,一脸惆怅。
他又没办法,正所谓o如狼,o如虎。
熊婶今年周岁,虚岁o,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体格又好,他一个‘养尊处优’的村会计,哪里满足的了。
“桂香,我去海边吹吹风哈。”
熊大奎张口嗝出一口浓重的腥味,朝卫生间喊道。
“我管你死去哪,没用的东西……”
听到老婆愤怒的叱骂声,熊大奎也不敢回嘴。
理亏!
再说惹她火起来,再弄几筐生蚝硬来,那他小命非得不保。
趁着人还在厕所里收拾,熊大奎赶紧麻溜跑路。
出了门,熊大奎吹着风朝村南边走去。
“俏寡妇这会不会在洗澡吧。”
脑海里浮现出何惜君的脸蛋身材,熊大奎口水都快顺着烟屁股滴出来了,感觉刚吃下去的生蚝又有了点作用。
虽然他在家里死相一副,但不影响在外面生龙活虎啊!
怀着猥琐的小心思,他加快了脚步。
可还没到地儿呢,就差点被码头上照过来的一道光晃瞎了狗眼。
“卧槽,谁踏娘的大晚上用强光手电偷袭我。”
熊大奎捂着眼睛,泪流满面。
等他缓过来,这才现,那那是什么强光手电,分明是船灯。
“奇怪了,这大半夜的哪来的船?”
熊大奎压着脚步声,小心翼翼地靠近。
等他凑的足够近,才现照自己的竟然是艘大铁壳船,至少也有十五六米。